他应声诱哄着说:“陈先生,我要看看你的嗓子,您配合一下张大嘴巴。”
离得实在太近了,我这又刚睡醒,牙都没刷,就有些不好意思。
齐铭却道:“陈先生,大概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但还是要先看一下才好处理。”
“之前确实是我误会了你们,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我想解释,却张不开口,先前说话那种摩擦的痛感还记忆尤深。
焦急的给翟佳使眼色,希望她能懂得我的意思,帮着解释几句。
没想到想来机灵惯了的翟佳,一点都没领悟到我的意思,还抱怨起了我矫情,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墨迹了行不?”
“这医生也是你要找的,齐铭还是我们的熟人,你更应该放心才是。”
齐铭以为我是介意他之前在手术室里的表现,道歉的话是一句接着一句,还说:“我已经听同事们说起了里面的情况,刚才也看过了李叔的状态。”
“他确实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我也跟叶医生道过歉了,请您不要因此排斥我。”
我苦着脸,
接连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还比划出了刷牙的动作。
翟佳这才反应过来,调笑道:“没想到啊陈核桃,你居然还在意这些小细节。”
“也没看什么时候了,再说就你现在这样的,刷牙怕是也不舒服的吧?”
我傲娇的别过了头,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就是不刷牙,坚决不张嘴。
最后还是齐铭轻笑着给我端过来一杯温水,说:“只要您不是生我气,不让我检查就行。”
“现在情况不明,刷牙可能也会刺激的喉咙更难受,要不漱下口吧。”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答应了下来,在翟佳嬉笑的眼神中,将嘴里含着的水给吐掉。
还别说,这温水触碰到舌根,确实有种舒适感,但要咽下去就会很难受。
齐铭检查过后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喉咙红肿,有些发炎了。
按照他的解释,就是我最近连番的劳累加受伤,身子的抵抗力变的很差。
而且我本来还不是话多的那种,这接连说了那么久,确定会不舒服。
不过鉴于我现在吞咽难受,齐铭给开的药,也是那种喷雾型的。
说是每隔四五个小时往嗓子里喷点,多喝点温水很快就会好。
为难的就是现在的我吃饭成了问题,只能喝些汤水来维持身体所需。
齐铭提议说:“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输点营养液,这样还能恢复的快些。”
我忙不迭的答应了。
翟佳则在边上问道:“那他能喝冰糖炖雪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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