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雪巴亚雾都港城的郊外有一片常年被迷雾笼罩的噬光湖。这片湖在当地流传着一个很可怕的传说。
传闻有一个老鞋匠曾看见湖边有小孩在水里挣扎,不会水性的老鞋匠便在湖边的路上拦下了一辆绅士马车,告知详情之后,马车夫和绅士很乐意帮忙,他们会同老鞋匠一起对落水的孩子进行施救。
可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鞋匠和绅士从此人间蒸发,只留下了一个马车夫走了回来。他丢了主人,也丢了马车,最恐怖的是他还弄丢了他的理智。
他疯了,整日游荡在雾都港中,逢人就念叨:鳄鱼腿,鲨鱼鳍,白鱼鳞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
再后来,马车夫因中风而死,只留下了这个恐怖的怪谈。噬光湖也从此成为了当地人的禁忌之地,无人敢提。
可就在今晚,噬光湖上浓雾中竟然亮起了一盏油灯,一船风尘仆仆的人正焦急向对岸划船。至于恐怖的传说,他们谁都不在乎。小船靠岸,岸边上身披黑披风的人马上将他们迎接出来。
船上的人看到这位接待者,眼神一下子凶狠了起来,那模样恐怖的要吃人一般。
“现在是哪位执行在值守?我需要马上见他。”
黑袍的迎接者没有搭理他,而是举着提灯想迷雾深处走去。凶狠的男人捏着双拳,咬得牙帮子都鼓了起来。但他不敢乱动,只是压着着一身戾气,跟上了迷雾中的小光点。
迷雾被被提灯发出的光芒拨开,一座巨大的城堡在月色下惊鸿一现,随着两人进入城堡大门,迷雾又再度合拢,将曾经存在的伟岸建筑拥抱在了怀中。
噬光湖上没有一次光彩,连风都吹不动它的波浪。
古朴的石头台阶上,两人同节奏的脚步,一路垂直向下,除了那盏提灯,见不到一丝一丝光芒,来人的杀意在视听的双重麻痹中隐没,只是机械的走着。在穿过了这样一段之后,两人来到了最底层的巨大密室,光滑的墙壁上还用着上个世纪的燃料照明。
毫无疑问的,这里的主人就喜欢这种格调,也让他大概猜出了,今晚值守的执行大人是哪位。
密室的正中间有一个石台,身穿的贵族服饰的男人,正在安抚石台上光洁的少女。他一手拈着手术刀,另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在少女的躯体上走过了一条笔直的线。至于胴体扭动的艳景,那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在死亡面前,羞耻是可笑的,被束缚在石台上的少女啜泣着,她多么希望眼前的人能做些其他的事情,粗暴也好,温柔也好,只要哪刀能不落下来,只要还能闻到明天的雾气。
“不要哭了,都说了很多次了,不会很疼的。”
“老师,求求您放过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求您了!不要,不要!”
来者咽了一口唾沫,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知道这个家伙早就注意到了他,也明白他是在故意忽视自己,可为了大局着想,他选择了忍受,不过是暂时的。
“罗洛塔大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向你汇报!
“嘘~!”
罗洛塔法师让他收声,解除了少女身上的魔法。手中的手术刀转了一个圈,看着少女身体,忽然失去了兴致。
“搞得我没兴趣做实验了,你回宿舍吧!”
“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少女千恩万谢,抱起自己的衣服跑向了出口。走过来人身边时,强烈的体香让他深吸了一口,而后看着少女脱离的背影,冷笑出声。
“我猜你没告诉她,这个地方不能乱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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