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强大的脑补能力加持下,送玉珏为信物正式成立了。
“先去把红叶叫过来吧。”
尚芙蕖边说,边悄悄瞥了眼身旁之人——脸已经黑成锅底了。
这是与安王交手多年,陆怀觉得对方最脏最不要脸的一计。
全场古怪的氛围中,红叶终于匆匆赶来。
尚芙蕖扯了扯陆怀衣袖,想一起退至外间等待结果。
但对方顺着她的力道,多挪好几步直接到了院里。
那股熏香气味终于消散,可他依旧长眉蹙的能夹死一只苍蝇。尚芙蕖小声道,“东西不许摔。”
“玉珏你不要,我还要留给祉儿玩呢。”
陆怀在某些方面,有着近乎强迫的挑剔。段采女已经触犯到底线,所以对方贴身戴过的东西,他绝不会碰。
“本就是留给长安的。”眉宇间仍萦绕着浮躁,缓过神后更是多了几丝说不出的倦怠,陆怀摆手道,“记得多洗几遍再给孩子戴……”
孩子又不像他有心理阴影。
段清淑进宫虽只求了采女位份,但凭借与平阳侯夫人的关系,也没人敢怠慢,分配到的宫殿仅次于傅宝珍。四面开阔,日光明媚。
陆怀道,“回头你换个大点的宫殿吧。”
尚芙蕖有些意外,“陛下怎么突然就要给我换宫殿了?”
从前他未曾踏足过旁人宫中。
如今这样一对比,才发觉菡萏轩又小又远,地处偏僻。
不禁觉得对她忽视良多,亏欠良多。
“但我觉得菡萏轩其实还挺好的,这么久也住惯了。”尚芙蕖没他想的那般多,探出脑袋,去看廊下开得洁白无暇的栀花。
前一阵子才下过雨,被洗的楚楚可怜。
方才搜人东西还恶人上脸,硬闯横的一批,眼下面对别人院子里的花,却只用眼睛瞧一瞧。
道德意识觉醒了。
“现在东西多的很,搬来搬去太麻烦,又不是刚进宫那会儿,只有两箱子。”
她刚进宫时是什么模样,陆怀不记得,想想多少有些遗憾。
事实上正式对她有印象,是对方猪突猛进一脑袋撞青自己的小腿……他是不喜肢体接触的。
但也许是当时她眼神太干净,看自己就像在招待上级,就差点头哈腰端茶送水。
而且事发突然前所未见,他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竟未生出排斥心理。至于后头……就是反过来想主动去接触她了。
尚芙蕖又道,“而且皇后有皇后的宫殿,以后还得再搬一次,更麻烦了。”
这话换成以前,她是不会这样大剌剌直接说出来,大不敬。
但连名带姓都大不敬叫过以后,就如同卸下又一丝心理防线,感觉不在意了许多。
陆怀看出来了。
眼尾弧度瞬间放的柔和,就连方才不适的心情都被抚平了些。
红叶从里间出来时,正好撞见皇帝那闺阁少女怀春似的眼神。
她直直打了个激灵,险些以为大白青天见了鬼。
“娘娘。”
正常应该是先向天子回禀,但眼下……她不敢,她怕。
“那个侍女并非虚言,段采女确实是得了一种病。”
“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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