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才对蝴蝶感兴趣的。”
谭秋终于再想不起其他,结束了忆往昔,感慨结尾:“也不知道那个小姐姐现在过的怎么样。”
盛清伸出手,柔柔附在谭秋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恰如其分的烘暖着谭秋,她抬头看盛清,视线交汇间,盛清开口道:“放心吧,有你们的帮助,她现在一定过的很好。”
谭秋笑着回握住了盛清的手:“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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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就算是躺在医院里,也仍旧挂念着和邓伟的合作,几桶电话打出去,和邓伟确认了最后的见面时间。挂断电话时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似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又在医院观察了两天,确定了她的身体再没其他问题之后,谭秋终于勉强同意带她出院,只是肩膀上的那道划痕还没有好利索,不小心牵扯到仍旧是钻心的疼。
谭秋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上车下车拎包提东西,完全不让盛清出一点力气,等到忙活了一上午坐到小房子那个小小的沙发上时,盛清蓦的从心里生出了一种安稳感。
这种踏实,在看到玄关处的人时,尤为强烈。
谭秋一件件的放好东西,将带着些凉意的风衣拖下来挂好,察觉到盛清的视线,便叫了一声:“姐姐。”
盛清随着谭秋的小动作歪了歪头,眼睛含着笑意答道:“过来坐。”说着,她抬手拍了拍身下的沙发。
盛清的眼神一直都有着蛊惑的力量,谭秋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事实,在触及盛清眼神的一刹那,她就已然丢盔卸甲,不要说过去坐,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盛清只要浅笑着勾一勾手指,谭秋也就意乱神迷的去了。
等到坐到盛清身边时,谭秋才在心里暗骂自己色迷心窍,色令智昏。
可是等盛清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丝丝缕缕的钻入鼻腔时,谭秋还是忍不住又向着盛清身边挪了一点点。到这时,她不得不承认,盛清这个人,天生就有吸引别人靠近她的本事,不单单只是长相。
盛清将一管药膏塞到谭秋手里,“肩膀上的伤,我够不到,在它愈合之前,就拜托你来帮我上药了。”
谭秋捏着手里那管膏体尾部,她觉得盛清在把手抽回去的时候似乎轻轻的勾了一下她的手心,“什么时候?”她脱口便问。
转而又觉得有些不太妥当。
这样急迫的问,好像她多么巴不得给盛清上药一样,殷切的过了头,难免让人怀疑别有用心。
谭秋有些不安的抬头,果然对上了一双带着促狭意味的眸子,不过好在盛清并没有出言调侃她,谭秋才刚刚舒了一口气,下一刻,双眼却又立刻瞪圆了。
盛清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
虽然说浴室里的时候谭秋便已经什么都看见过了,但是那时盛清处于昏迷中,情况紧急,怎么能够和现在相比呢。
无论是出于礼貌还是出于尊重,谭秋都觉得自己应该立刻别过脸去。
可是她没有。
盛清纤长冷白的指尖触上圆圆的扣子,一颗一颗,缓慢的像下解开,衬衫中间漏出一条缝隙,随着女人指尖的下移,越来越宽大,接着,伴着盛清微微颤了一下肩膀,衬衫丝滑的从上身滑落,松松的挂在臂弯上。
谭秋像是被施法定在了原地。
她又慌又乱,视线也因此混沌,看到凸出精致的锁骨时,谭秋觉得失礼,慌忙中下意识的垂下眼眸,结果,一整片被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柔软便横冲直撞的飞进了她眼里。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蕾丝胸衣对比格外强烈,因为靠的太近,谭秋甚至看清楚了盛清胸口上的一颗小红痣。
更失礼了!
谭秋手指一紧,险些将药膏捏的爆了出来,又无法继续低头----那样就要埋进盛清怀里了,只能保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木头似的坐着,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如此窘迫。
周围静的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半晌,谭秋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闷笑,接着,下巴便被盛清手指轻轻勾了起来,谭秋被她的手拉着,一点点向她靠近:“第一次看嘛?这么紧张干什么。”
盛清轻佻的语气反倒激起了谭秋的心底不服输的那股劲。
紧张什么,她也有,看就看了呗,也不是没看过。谭秋这样想着,视线一个不注意便又飘了过去,接着,便又补充:她的没有盛清这么大就是了。
“我才没有紧张,你有的我都有,我紧张什么?!我是怕姐姐你紧张。”谭秋情急之下如连珠炮似的找补解释,没有让盛清就此绕过这个话题,反倒是惹得她的目光也落到谭秋胸前,谭秋从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眸里读出了些不怀好意的韵味,果然,下一刻,盛清道:“你也和我一个size吗?我不信,看看。”
谭秋不知道盛清是怎么如此坦然的说出这句话的。
直女之间都是如此坦诚吗?
她如同置身烈火地狱,周围无数火舌舔舐着她,要将她那一点残存的理性也摧毁,在彻底被欲望吞噬之前,谭秋伸出手盖住了盛清的眼睛,盛清卷翘的睫毛扫的谭秋手心痒痒的,“姐姐,别闹了,快上药吧。”
她听到她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成样子了。
像是在沙漠里晾了十年一样。
感谢上帝,盛清没有继续纠缠着她作弄玩笑,她听话的转了一点身体,将那道伤口展示在谭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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