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是后话,先把这两件事办妥再说吧——对了,海流,吴贫禅那里,可有些姿色不错的,也有不少外国妞,办事是办事,散心是散心,别太单一了!听吴贫禅说,你们局里,还押有他那里的小姐?”江海流道:“是手下的弟兄们不懂事。”东方瑶道:“现在,话讲开了,今后就是朋友了,吴贫禅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呀!海流,有了这么一个朋友,一不缺钱花,二不缺女人,何乐而不为呢!”江海流道:“副厅长说的是,日后,吴老板的生意,会越来越火的!”东方瑶一丢棋子道:“对了,海流,看守所的所长,和你怎么样?”汪海流一笑道:“副厅长,您放心吧,我的手下,特别是关键位置上的弟兄,就跟我对您一样,绝对没什么话说。”东方瑶道:“那就好,那就好哇!”阿琴、阿碧在吴贫禅的心里,可以说是两个宝贝疙瘩。在没有外国妞的日子里,方方面面的头头脑脑,比方说卫生口的消防口的文化口的税务口的等等,这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对那些只要给钱就上床的陪姐并不满意,或日是放不下自己那所谓的官架回于是,吴贫禅搞定和摆平他们这些人物,靠的就是阿琴与阿碧这两位又年轻又漂亮又妖娆又性感又嘴甜的秘书或日业务助理。至于公安口,吴贫禅自恃与省厅副厅长东方瑶的奔贴关系,下的力度不是太大,所以才会发生有十几名小姐被凯旋区公安局收押的情况。让东方瑶享受了泰国妹的服务又吃了一顿底价便达千元的午餐,吴贫禅就知道,在这个下午,凯旋区的公安局长江海流就会再找他,为他来也是为东方瑶所托的事情而来。当然,吴贫禅更清楚,江海流一进他的娱乐宫,享受了服务享受了红包之后,他的那十几名在押的小姐,在这一夜也就会悄悄地平安归来。其实,中午一餐,吴贫禅并没喝太多的酒,但在东方瑶告辞之后,他还是被阿琴和阿碧一边一个地扶回了办公室。一回到办公室,吴贫禅道:“人过中年,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阿碧,去放好水,冲个温水澡,也能解酒的!”阿琴娇柔地道:“吴总,我也喝得有些头晕,就跟你一块洗吧!”阿碧道:“我更喝得多呢,也得洗!”吴贫禅道:“怎么着,你们两个又想算计我么?”阿琴道:“吴总,我和阿碧有些日子没侍候您了,今日个中午,您又吃了那么多鹿的那个东西,不想喂喂我和阿碧吗?”阿琴这么说着的时候,纤纤素手已解开了吴贫禅的胸扣,轻抹慢揉地在他的胸膛之上,只几个来回,吴贫禅就觉得自己的血流速加快了不少,颇有几分豪迈地道:“好吧,我就不信,我这只猫就硬是敌不过你们这两只鼠!”阿碧这时从浴洗间走出来道:“吴总,水放好了,来吧!”之于阿碧与阿琴的胴体,吴贫禅可谓十分地熟悉。事实上,就在阿琴与阿碧同时升为他的秘书或日助理的那一夜,吴贫禅就欣赏到了,而且,那一次的欣赏,吴贫禅表现出了很学究很严谨的作风,先是让阿碧阿琴亭亭地立着,然后是绵绵地躺着,颇有力度的目光探测器一般从她俩身上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凸到凹从皮到肉地探过!就是如此,吴贫禅犹觉视力不够,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千万倍的放大镜来,先把她们胴体之上最凸起的地方放大成雪白的山峰,再把她们胴体之上最低凹的地方放大成醉人的湖泊,继而又放大她们的欲望与联想……阿碧、阿琴帮吴贫样脱光了衣裤,并把他拉进加大的浴缸之中,四只手撩起水花溅到吴贫禅的躯体之上时,四片唇间发出的格格格地笑声溶进了吴贫禅的听觉。吴贫禅有些不解地道:“又不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口的,有什么好笑?”阿碧道:“我是笑您这一门架在两个轮子上的大炮,分明不是一门大炮,看上去却像是一条怕冷的蚯蚓!”阿琴道:“阿碧,这你就外行了吧,吴总这门炮,是带有伪装的,参战前,裹着一层防护纱!真要推出来,连轮子加他身,怕不惊得你叫娘!”吴贫禅道:“你们两个,就别寻我的开心,我呀,四十都过了,用现如今的流行的电器品牌来套,是属于方正和微软之间的中间牌了。”阿碧道:“吴总,您这话蛮新鲜的嘛,说说看,什么是方正和微敕呢?”吴贫禅道:“这方正和微软,就是形容男人们的这门大炮的,有歌曰——二十岁的男人是奔腾牌,三十岁的男人是日立牌,四十岁的男人是方正牌,五十岁的男人是微软牌,六十岁的男人是松下牌,七十岁的男人,就属于联想牌了。”阿琴阿碧一听,笑了道:“男人们这么分,吴总,那我们女人呢?”吴贫禅道:“你们女人,早些年就有一首歌曰——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尖上,五十后浪推前浪,六十还有个浪打滚。”在有说有笑中,阿琴和阿碧四只手却没闲着,洗自己的肌肤也洗吴贫禅的肌肤,洗自己的感觉也洗吴贫禅的感觉,洗自己的欲望也洗吴贫禅的欲望!当她们把自身的欲望洗出来且洗得水气腾腾也把吴贫禅的欲望洗出来且洗得斗志亢昂之后,就双双拉住吴贫禅到了办公室的休息间。一石击两鸟一箭射双雕的节目演练过后,吴贫禅已是身同软泥,阿琴、阿碧一人拿着一块毛巾擦他的汗水也擦他长时间喘不均的呼吸,自然,也擦那一门刚刚发挥过威的大炮和自身正处于尾声的高潮。让阿琴、阿碧重新洗过妆罢,吴贫禅也整理好衣容来到办公室坐定,喝了口阿琴刚刚沏好的人参牛奶,面带微笑地道:“你们两个,真的厉害!不过,我想,就在今天下午,你俩个恐怕还要像刚才这样尽心尽力地来一回!”阿琴、阿碧齐声道:“吴总,中午的鹿鞭就真的如此管用呀?您还能,我们俩可不许您接着想!”吴贫禅摆摆手道:“我哪里还能有这等作为嘛!我的意思是说,下午,最晚也是晚饭之前,我们这娱乐宫,要来一名贵客,非得由你们两个出马不可的。”阿琴道:“什么贵客,能享受这样的待遇嘛?”吴贫禅道:“客人的真实身份,你们两个就不要问了,只要让这位客人开心,就可以到我这里来领双份的红包。”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阿碧开了门,见外站着一位三十八岁左右的先生,微笑着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对方道:“我找吴贫禅老板,他是在这儿办公吧?”阿碧道:“请问先生贵姓?”对方道:“我姓汪,名字海流。”吴贫禅听到后,立刻与阿琴一起迎上来道:“汪先生一定是瑶先生的朋友,也是来商谈瑶先生那件事的,对么?”汪海流道:“是啊是啊!”吴贫禅道:“我就是吴贫禅,这两位。都是办公室的秘书兼助理,这位,叫阿碧,这位,叫阿琴。”一一握手后,江海流道:“两位小姐,真是楚楚动人啊!”双双落座,阿碧阿琴一人沏了一杯茶,分给吴贫掸和汪海流后,立在一旁。吴贫禅道:“你们两个,先去把贵宾间准备一下。”阿碧阿琴会意地离去后,吴贫禅笑道:“江局长,话一说开,大家便是朋友了,瑶哥到我这儿,可以随意的,您呢,也随意,是先谈正题呢,还是先活动活动筋骨?要不嫌弃的话,看我的两位秘书,合您的心么?”江海流道:“瑶哥说您是个慷慨可交的朋友,一见面一席话,给我的感觉,果然如此呵!我呢,客随主便,您怎么安排,我就怎么行动就是。”吴贫禅道:“痛快,也只有您这样的痛快人,才能得到瑶哥的赏识!我看,先上楼去,让两个秘书给您松松筋骨吧!”江海流道:“那就先谢谢您的这一番盛情招待了……”星期六试的内镜也测验了表演基本功,星期日的上午试了外镜,东方玉就得到了招聘导演的认可,并决定在次周的周二连同另外几名被招的演员一起抵京。通过了第一关,东方玉想得更多的便是在即将开机的电视剧里演一个什么角色。不过,这一刻的东方玉,最想的就是给男朋友举鼎打一个报喜电话。东方玉掏出手机,刚接了几个号,又诡秘地一笑,收起电话,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花向阳大酒店。来到服务台,已戴上一幅大墨镜的东方玉说道:“小姐,还有客房吗?”小姐道:“有,请问小姐要哪一个种类?”东方玉道:“单人套间。”小姐道:“住多久呢?”东方玉道:“就一晚。”小姐道:“请交房费及押金一千元。”东方玉付了款,拿了房号,直上十四层,换了钥匙,就进了一四六八号单间套房。进房后,好好地洗了个澡。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一套超短的连衣裙,换上,又对着镜子梳妆一番,自感收拾停当,写了个条子,带上墨镜,来到十四层服务台对小姐道:“小姐,帮我传个话行吗?”说完,把纸条递给了服务小姐。服务小姐看了看,点点头,东方玉忍住笑,就回到了自己的一四六八号房间。等啊等,等得自己的心跳得老高,一直站在门后的东方玉便听到了有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朝自己的房间走来。脚步停在了门外,接着就是敲门声。东方玉把门打开,压着声调道:“先生,请问找谁?”来人是花向阳酒店的总经理举鼎,他道:“小姐,有一位客人住这个房间,自称是我的旧识,她在里边吗?”东方玉道:“先生,是不是你弄错了?”举鼎一笑道:“啊一一抱歉,打扰了!”言罢扭头就走,而且还走得很快,急得东方玉追上去拉住了他的后背道:“举鼎,你给我回来!”举鼎转过身哈哈一笑道:“你说我弄错了,我还能赖着不走吗?哼,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敢在我面前玩?告诉你,你一开门,我就认出了你!”东方玉把举鼎拉进房间,一只手揪住举鼎的一只耳朵,一边吻着一边道:“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举鼎搂住了东方玉的腰,对住她的耳朵,小声地道:“小玉,这个下午,就让我生米煮成熟饭么?”东方玉道:“没有柴禾,又没有锅,怎么煮饭呀?”举鼎道:“咱们煮的这顿饭,不用木柴,用电!”东方玉道:“用电?你说用电,就用电吧,可是,怎么才能产生足够的电流与电阻呢?”举鼎道:“只要插头与插座对接上了,电流就会有电阻也会有的!”东方玉的脸早已羞得血红,低下了头,轻声地道:“插头在哪儿插座又在哪儿嘛?”举鼎道:“插头在我身上,插座在你身上!”东方玉用力地捶了举鼎一拳,扭身跑进了套间里,砰地一下关上了门!举鼎忙到门前,拧了拧,拧不开,急道:“小玉,开门嘛!”东方玉在里边没有回应。举鼎又遭:“小玉,要是……要是……你别生气好不好,要是你觉得不合适,咱俩就不做这顿饭也就是了,好么……”门开了,展现在举鼎眼前的是东方玉一丝不挂的裸体!东方玉面对着他,双手捂着脸部,急促的呼吸可以从她那快速起伏的腹部看得一清二楚。之于女孩子的裸体,举鼎也许并不陌生。不过,之于东方玉的裸体,举鼎尽管千百次地想像过,想像该是怎样的一种妖娆和诱惑!然而,在东方玉实实在在的裸体面前,举鼎还是明白,自己原来所有的想像都太过贫血或日太过苍白。吻住东方玉的兴奋吻住东方玉的激动,吻住东方玉的体温吻住东方玉的颤抖,吻住东方玉干燥的渴盼吻住东方玉透湿的等待冻方玉就无风自摆无酒自醉起来,任凭举鼎的双手配合着他那两片力度和热度都很强的嘴唇,从她青春的山峰上碾过从她青春的草原上碾过也从她青春的溪流间碾过,碾得她的欲望之梦一串串带着七彩光芒地腾空飞起,飞到理想的终点又飞到感觉的起点,飞到自己的灵魂无法抵达的空间飞到自己的血液可以流过的地点……在东方玉幸福而又痛苦的呻吟之中,当一抹鲜红的血液染红举鼎的视觉之后,举鼎的泪水就喷涌而出!在举鼎的心里,一向疯疯癫癫大大列列且又是上表演系的东方玉,应该早就与男人发生过床第之事!没想到这一刻在自己的身下,东方玉属于处女的那一抹鲜红还在,染在雪白的床单之上,就像是一朵色彩鲜艳的红牡丹!把东方玉软绵的胭体紧紧地搂住,也是把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激动和狂热紧紧搂住,举鼎发自肺腑地说道:“小玉,我要娶你!”东方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看上去很清纯很天真:“举鼎,在你的心目中,我早不是一个处女,对吧?其实,我一直是!不过,从现在起,我不再是女孩了,而是女人,一个属于你的女人。”举鼎抚摸着东方玉的脸蛋:“小玉,我愿意娶你,但你愿不愿嫁我呢?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很有背景的女孩,而我,却没有任何背景!今天,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肉体与肉体之间最直接的对话了,因此,我想,我应该清清楚楚一五一十地向你介绍一下我的过去。”东方玉道:“你的过去,对于我来说,一直是个谜,我早就想知道这个谜底了。”拉过来一个单子,盖住了东方玉的下体也盖住了自己的下体,举鼎道:“我生在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村,大洪水那年,我家的房子被大水冲走,父母也被大水冲走!那年我十八岁,在县城上高三,才幸好活下来。因为失去了经济来源,眼看我就要辍学,校方通过希望工程,为我寻到了一帮一的人家,这家人就是省城的人!后来,我考上了省城的第一大学,去找了这家好人!这家人,其实也就是老年夫妇,男的叫举山起,女的叫管地英。算是机缘也是巧合,我也姓举,且正好是晚举山起一辈,更巧的是,举山起夫妇无儿无女,我呢,又无父无母,见面叙罢哭过,我就认了他们做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夫妇,见我有如此之心,也感慨万千,说做梦都想有这么样的一个儿子!自此,我与他们夫妇的来往便密切起来。只要是星期天,我肯定要去看看两位老人家,两位老人呢,也为我做些好喝好吃,让我补补。大学毕业后,举爸爸希望我能留在他身边,进他的酒店,也就是这个花向阳酒店的前身——向日酒店,我同意了,进了酒店,众人都认为我是举山起的亲儿子,我和他呢,也不想说破,反正从心理上看,我已真正地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父母,他们也是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遗憾的是,两位老人家在一次外出郊游的途中,司机把车开进了山涧里,司机的命丢了,两位老人家的生命也就这样匆匆地画上了句号…说到这里,举鼎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东方玉仰起头,吻了吻他眼眶中的泪滴。举鼎接着道:”办完两位老人的后事,我就接手了这个酒店,而且,经过这两年我的不断努力,花向阳酒店更是有了日新月异的局面!因为,我在心里一直这样想,只有把两位老人留下的产业不断地扩大,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感恩和报答,以此来慰藉两位老人的在天之灵,我也才会更加心安,所以,我才会没日没夜地拼命地工作。“东方玉道:”举鼎,你现在在我的眼里,不光是有些了不起,简直有点伟大!和你比起来,我太优裕也太没出息,但愿这次上戏,能有点作为吧!“举鼎道:”你要上戏?“东方玉道:”告诉你吧,我要去北京了!“举鼎道:”这事,定下来了么?“东方玉道:”当然是定下来了,这一去,可能三个月,也可能半年,喂,可不许想我!“举鼎道:”这么说,咱们刚刚……还没找到最佳的感觉,你就离开我,叫我怎能不想你?“东方玉道:”真要想,就一个礼拜飞北京同我聚一次。“举鼎道:”我可以这么做,可是,我知道,无论是什么样的剧组什么样的导演,只要一开机,就有可能是白天黑夜地转,你以为还跟你在学校里似的,每天几个小时的上课时间一过,就可以自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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