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勋,“你现在是白露同志的附属品么?三句话离不开白露同志和她是你媳妇?”
钧靖一本正经,“我陈述事实,你嫉妒么?”
陆成勋把早餐挂在门把上,转头离开。
钧靖拿下早餐,唇角勾起,继续等媳妇开门。
白露生物钟到六点半左右醒来,提了提神,最近跟钧姮在一起接触的所有时间,都很珍贵,她需要用这段时间,让钧姮熟练掌握这些药物的知识。
洗漱好开门,就看到钧靖双眼无神,憔悴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早餐。
白露:……
这是在门口站了一晚上?
这男人是不是傻?
“媳妇,我错了。”钧靖说着,往白露身上栽,然后将白露堵回到了屋子里,门再次被关上。
白露被男人的重量压着往后倒,钧靖瞬时将人压在了墙上,居上而下,二话不说先下手为强。
他想过了,自媳妇身体不舒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干点啥!不然对不起他一整晚被媳妇关在外面。
错不错的,只要媳妇说他错,他就是错的!
但在某件事上,总得让他做主,不然他真是妻管严了。
白露才要开口拒绝,就被擒住了唇,她抬腿,却发现钧靖防守的很严,根本不给她使坏的机会。
男人手脚并用的抱起她,她几乎是挂在钧靖身上,双手搭在他肩上掐住他的肩才没翻过去。
他三步并成两步,将怀里的女人直接放在了床上,骤雨一般的吻自上而下,分毫没有要停的趋势。
白露开始有些怔,老男人这是憋得太久,不管不顾了。
但熟悉的动作,以及随她敏感地方来回的挑弄。
“唔……”
失控的声音溢出嘴边时,钧靖和钧副州长完全重合。
“钧副州长?”
白露惊呼。
用手捂住了钧靖的嘴,男人猛然一瞬的清醒,仅存的理智如烟花般炸开,“你也一直在做梦,对不对,我们上辈子就在一起了。”
箍着身下女人的手一紧再紧,下身更胀痛了,呼吸也跟着更加紊乱。
白露被掐腰颤了下。
也?做梦?所以,面前的这个男人,跟钧副州长真的有某种联系,他也穿了,而或是前世今生?但怎么都透着某种诡谲!
四目相对之间,很多的记忆在大脑中灼烧,烧的两人几乎一起宕机,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电光火石间,男人先回笼,复盘了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露露,你把我关在门外了一整晚。”他紧绷着下颚。
刀鞘削过般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竟显出几分委屈和撒娇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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