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双手抓紧了自己的膝盖,她到现在还记得在孤儿院被人拳打脚踢、饿肚子的日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学姐。”西奥多拉住了她的袖子,小心地问道,“您受伤了吗?”
“哦,当然没有。”阿比盖尔笑着说道,“我在踢飞托马斯的魔杖时候,感到有些东西一去不复返了,比如……良心什么的?毕竟那个时候我真的太生气了,最起码也要等他捡起魔杖再一脚踢飞?”
西奥多笑了笑,随后嘴角又垂了下去:“对不起。”他抓紧了自己的被子,又小声说道,“整个斯莱特林都知道我父亲是被家族驱逐出的哑炮,他们都不在意我。你明明知道这样会惹上麻烦,为什么还要帮我呢……”
“理由很多,现在想来,我可以说是因为他们触犯了校规,而我正好是个级长……”阿比盖尔笑了笑,但是随后坚定地看向西奥多,“不过我想要是你问我那个时候在想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做了一件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不需要理由,哪怕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至于说什么惹上麻烦……阿比盖尔觉得西奥多应该是没听说过前几年,她把阿克图勒斯压在盥洗池地上揍的那件事。
哈哈哈哈,刚刚在学弟面前树立的高大形象还是不要这么快就暴露比较好。
医护室的门又开了,这次是阿克图勒斯,他的后面飘着几个疼到嗷嗷叫的学生,阿比盖尔注意到叫得最大声的是福瑞兹。
阿比盖尔只是回头扫了一眼就又把视线转回西奥多身上,和颜悦色:“你要不要来点苹果?”说着她变戏法似的从自己袖子里掏出一个漂亮的红苹果,随意地在自己袖子上擦了擦递给西奥多。
西奥多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想对阿比盖尔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在半空中哀嚎的福瑞兹注意到阿比盖尔,他死死盯住那个女生,咬牙切齿地喊道:“邓布利多,咱们没完!”
“我要是你就不会在医护室喊起来。”阿比盖尔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时候怒气冲冲的庞弗雷女士走了过去:“医护室禁止吵闹!你们,给我去那边的床铺去!”
“注意休息。”阿比盖尔对西奥多轻轻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送到他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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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医护室的时候,阿克图勒斯叫住了阿比盖尔:“邓布利多。”他两只手插进兜里,看起来多了些散漫。
“别多管闲事。”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件事是斯莱特林的私事,不关你这个赫奇帕奇的事情,我乐意替你和塞尔温说些事情。”
“是哪个塞尔温?”阿比盖尔问道,“福瑞兹是福瑞兹·塞尔温,同样的西奥多也叫西奥多·塞尔温。他们两个当然也不同了,前者要比后者恶劣百倍!”
阿克图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事在斯莱特林很正常,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对不起,我从来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正常的,正常?正常就是纯血家族以一己私欲去遗弃家里没有魔法天赋的孩子?正常就是在学生时代就开始欺凌你们所谓的混血巫师,麻瓜巫师?难道正常就是把你们捧得高高的,把除了你们的所有人贬进尘埃吗?”
“因为那就是实际,我建议最好还是你仔细看看周围,等到你离开了霍格沃兹,你就什么都不是。没有金钱,没有关系,也没有权力。”阿克图勒斯冷漠地说,“你难道还指望有纯血家族的孩子自己良心发现吗,因为我们从小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教育!
你难道觉得你说出来,就有人会信了吗?你只能爬到金字塔顶端,而底下的人说话是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阿克图勒斯看到阿比盖尔紧紧握住魔杖,他想起了二年级的盥洗池,一年级的草药学课,每当阿比盖尔愤怒的时候,她那双眼睛总会像是一团燃烧着的蓝色火焰般。拜托,最起码这次别打脸,阿克图勒斯在心中想道。
但是阿比盖尔松开了自己的魔杖,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所有的从纯血巫师都这么想,都是接受这样的教育?”
“以我所知的,英国所有纯血家族都是相同的教育,当然,如果你愿意把韦斯莱也认为是纯血家族的话。”阿克图勒斯说,“血统和力量,哪一个都不行。”他苦笑了一下。
“哦。”阿比盖尔笑了起来,她想起了罗莎琳和维戈,“那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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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答辩回来了(阴暗爬行)
现在还要看一辩成绩
阿比盖尔:什么纯血家族?封建余孽!
不要觉得艾比不是个赫奇帕奇,明明小獾的招生准则还包括着对一切一视同仁和正直忠诚,对自己的理想和公平忠诚怎么不算是是一个赫奇帕奇?
关于阿克图勒斯和维戈:
阿克图勒斯是痛苦的,他的确开始觉醒了,但是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那个时代纯血家族或许还是很强大,手眼通天,阿克图勒斯知道这种事所以旁观。
维戈也是这样,但他曾经也是受害者。加上友情buff,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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