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在一个小店铺买了那张插着彩旗,撒着不少糖分的冰淇淋,他给阿比盖尔买了一个巧克力味的,上面放着一颗红彤彤的樱桃:“吃吧!距离开始还有一会呢。”
路边有些行人明显认出阿不思是谁了,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亲切的还有冷漠的,都过来和阿不思握手、打招呼。也有人指着阿比盖尔问阿不思是谁,阿不思伸出一只手,搂住阿比盖尔:“是我的女儿。”
埃菲亚斯·多吉一家看起来都是阿不思的好友,多吉高兴地握住阿不思的手:“真的好久没见了,阿不思!你看起来还是和前几年一样没变,哦,这位就是你的女儿吧,你好!”胖墩墩的男人握了握阿比盖尔的手。
阿不思也和阿比盖尔介绍他的朋友:“艾比,这是埃菲亚斯·多吉,我在霍格沃兹就认识的朋友,这位是他的妻子爱米琳,至于这位——”
“我叫伊芙。”那个看起来比阿比盖尔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开口说道,她有着一头棕发,鼻子上有点雀斑,“我记得你,你是霍格沃兹连续四年的年级第一。”
“伊芙总是在家里谈到艾比,她在信里经常和我抱怨艾比为什么不是拉文克劳的。”多吉温和地笑了笑。
伊芙看起来有些生气,脸红着说:“抱歉……我只是第一年说过这件事,爸爸总喜欢夸张,赫奇帕奇学院的人很好,他们都很友善!”
“不,没关系的,我也很喜欢拉文克劳,我一个朋友就是拉文克劳的。”阿比盖尔说道。
两家人聊了一会后便分别了,多吉一家正好是从反方向来的。“推荐你们试试星星爆米花。”多吉对阿不思说,“每颗味道都不同,我们买了一桶,走到现在才吃完。”
“好建议,我会接受的。”阿不思微笑地点了点头。
他们悠闲地在小摊贩里面走着,除了一些美食,阿比盖尔没有什么特别想买的纪念品。在一个饰品店,她看到了头顶着羽毛玫瑰作为装饰的帽子的罗莎琳,她的身边站着好几个举止优雅、长相端庄漂亮的淑女。
她们看起来聊得很开心,应该是罗莎琳在英国的那些表姐表妹。阿比盖尔认出其中两个——卡勒和勒托,前者来自斯莱特林,后者则是拉文克劳,她们的成绩都挺好的,这次获奖名单上也有她们。
阿比盖尔看着勒托舞着那把羽毛扇子,似乎刚刚卡勒说了一个很有趣的笑话,引的她不停地扇着,做出一个淑女该笑时候的样子。罗莎琳的眉头也弯弯的,嘴角向上翘起。阿比盖尔突然有点不想进去了,那边的氛围看起来似乎更好。
“对了艾比。”在她身边的阿不思语气轻松地说,“我突然很想给自己买条新的领带,我们为什么不去那里看看呢?”
阿比盖尔很想说或许罗莎琳和她的亲戚们会不欢迎他们,但是阿不思的领带也很重要,于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阿不思带着她走进了饰品店,那里面全是亮闪闪的小东西,阿比盖尔注意到一些女性胸针还会唱歌。最里面的一角放着男性领带,颜色各异,在他一边则是放着袖扣之类的小玩意。“晚上好,格林格拉斯小姐们。”在店门口的时候,阿不思亲切地和她们打着招呼。
格林格拉斯小姐们优雅地和阿不思打着招呼,罗莎琳看到阿比盖尔眼睛里流露出兴奋的色彩,阿比盖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爸爸,我想和罗莎琳玩会。”阿比盖尔对阿不思说。
“当然可以。”阿不思微笑地回答道,随后把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墙上的领带上,嘴上自言自语,“我可要找条好看些的,阿不福思上次说过我红色的领带颜色太鲜艳了。”
那边罗莎琳已经和自己的表姐妹们谈好了,女孩身上仿佛卸下了几十斤的担子:“艾比!”她亲昵地想要拉住阿比盖尔的手臂。
阿比盖尔则是抢先举起自己的左手,和阿不思挥手道别:“我们先去逛会,等会烟花秀见!”
“没问题,玩的高兴。”阿不思微笑着点头。
————
罗莎琳和阿比盖尔拉着手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厄俄斯姨妈在知道我还是个魁地奇运动员吓坏了,但是我告诉她我在格兰芬多队里干的很好——谁说女孩子就不能打魁地奇了?”
“那你的表姐妹呢?”阿比盖尔问道,她假装对路边的一个会喷火的徽章感兴趣,“你们看起来聊得很开心。”
“我想维戈讲的笑话都比她们好吧,卡勒和勒托也有她们要干的事情,我们在宅子里也不过点头之交。”罗莎琳耸耸肩,“该死,我这身衣服真的不方便散步。”她说的是自己的长裙和略高的鞋跟,阿比盖尔想要是这里不是麻瓜的宴会厅,罗莎琳说不定还会穿上束腰。
“那你应该要庆祝这里不是什么宴会厅,不然你多半还要被压着穿束腰。”手里拿着一瓶橙子汽水的维戈从一边闪出来,他的口袋里似乎塞满了甜食。
罗莎琳被吓了一跳:“嘿,你从哪出来的?”
“在某个格林格拉斯在饰品店和自己的亲戚们谈笑风生的时候就在了,我一直在那个小摊贩那里吃着冰淇淋,你没有观察四周,罗莎琳。”维戈指了指一边的冰淇淋车,那里挤满了孩子和带着他们来的大人。
阿比盖尔则是对维戈的话有些好奇:“束腰?我以为那是麻瓜的贵族……你们懂得,就是那种oldmoney(旧贵族),难道巫师界也有什么贵族和暴发户吗?”她笑了起来,语气里没有多少恶意。
“只有那种历史较为悠久的,自吹从古至今都是纯血巫师的家族。巫师界没有贵族,不过这不代表巫师就会去学,去模仿,纯血家族就是个例子。”维戈喝了一口汽水,他今天穿的和暑假去对角巷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得了吧,你自己在宴会厅的时候不也是从小西装革履穿起来,皮鞋还擦得噌亮吗?”罗莎琳抱怨道,对着阿比盖尔说,“那是因为艾比你没看过克劳奇在舞厅的样子,维戈可是和马尔福聊的开心极了。”
“我那是因为要和马尔福谈生意,在必要的时候,敌人也可以成为同伴。”维戈头疼地按了按眉心,“彼得·克劳奇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向上爬的机会,我也不觉得不择手段达到目的有什么错的。”
“哦,但是我只是很好奇一件事。”阿比盖尔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扔进嘴里,“你们原来暑假经常见面啊,看来纯血家族的确经常开晚会——之前在对角巷是谁说好久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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