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用?孤说到做到。”
李文翾最后还是抱她出来,将她裹了直接抱去床上,让她枕在他腿上,给她擦干头发。
“孤对你如何?”他一脸自傲,问道。
相思闭着眼,才不愿意夸他,“不如何,方才我叫你停你也没停,若不是阿兄,我也不至于瘫着动不得,始作俑者倒来讨夸。”
李文翾捏着她的脸捏了两下,“你何时才能不口是心非?孤瞧你明明乐在其中。”
相思否认:“没有。”
可嘴上说没有,却突然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一副心虚生怕他再多说的样子。
李文翾忍不住笑了声,决定饶了她,“好,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相思无意识地应了几句,困倦极了,每根骨头都泛着酸软,泡了澡,整个身体都熨帖了,于是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做梦都是在浪潮颠簸,浪潮淹没她,又托举她,她像是变成了一条自由的鱼儿,忍不住手脚都蜷起来,每一寸肌肤都麻麻痒痒的。
是的,她是高兴的。
半梦半醒的时候,她正奋力往他怀里钻,手搭在他的小腹,正试图冒犯他。
李文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瞧她睁开眼,神色清明问一句:“怎么不继续了?”
相思看他一眼,倏忽躺回去,缓慢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倒打一耙:“你醒了也不叫醒我,就故意看我出糗。”
李文翾“啧”一声,“孤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就是费解你大半夜哪来的精力,原来是做春梦了。”他掀开她的被子,嗪着笑,“做了什么好梦?这么主动。”
相思被戳穿,有些恼羞成怒。
明明他更过分。
“梦见我暴打你,把你揍得鼻青脸肿。”
之后好几天,她都闭门不出,大概是觉得太难为情了,也不理他。
李文翾哄了又哄,才把人逗笑了。
“孤算是看明白了,你这人就是口是心非,想要的东西都藏着,要孤送到你手上,你再不情不愿接了。”
相思又要沉脸,李文翾忙举手投降,“但孤心甘情愿。”
李文翾说要带她去灵山。
原来那天身上的花粉香,是去山上看荆桃了,那时花还没开到最盛的时候,是以隔了几天才告诉她,说灵山的荆桃开了。
相思模糊地想起去年的夏日,那时候因着大臣闹着要他纳妃,她一怒之下去了慈安寺,回来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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