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太黑了,齐乐牵着我走,他手很暖和,也暖着我手心,要是能一直被这样暖着多好啊!等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我想也没有道理一直被牵着,又不是看不见,我们更不是那种关系,就要缩回手,他却牵着更紧,只说了一句话,冷!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太自然,尤其那时候的事情,我是刻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也不知道为啥,最近的事总和他扯在一起,那人与人的缘分,真不是能刻意为之的。
齐乐拖着我沿着那小道一路走着,暖洋洋的街灯洒了一路,我们走了很长一段路,我才问,我们不回去吗?
我们两人呼出的气都是白色,冷得快要结冰的感觉。齐乐没有停下来,“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经他一提醒我才记得今天中午让人不得不乱想的那一幕,“不是可以假装吗?”我想假装不知道,或许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或许假装假装就过去了。
齐乐忽然抱紧我,“柱妍,在我面前不用假装,若你想哭就哭出来吧!面对的时候就不要再记挂在心上了!”
我听完这话,那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
我又问了齐乐怎么做木瓜鲫鱼汤,因为要中午拿过去给廖亦雅,所以明天一大早就要整好带去公司。
齐乐说能教我,他就能做好了,他索性把食材都带回家,说明早做好了给我带过去,我很怕腥,尤其是血腥,他能做好给我,我当然再高兴不过了,忍不住给他一个个大大的拥抱。
他冷不丁给我抱住,还倒退了两步,后来他说,我这样容易给人误会。难得他那么认真一回,我决定捉弄他一下,环住他的脖子,歪着脑瓜问,“那你误会了吗?”
他一下推开了我,“笨女人,我再这样,我就对你不客气,不许对别的男人随便开这样的玩笑!”他不知道,其实我只对他开这种玩笑,谁让他总是气我,或许这就是男闺蜜的好处吧!
离开我家前,齐乐说了一句话,“你真适合被人养着!”
我不明白地看着齐乐,齐乐嫌弃地说,“连用刀也能割到手的人能做饭做菜吗?”
我笑了,无比的灿烂,是啊!昨天我弄那个乌鸡,天知道我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小心割到手,还好几处呢,假以时日,我觉得我就能做好。不过被人这样宠着,感觉还真好!这话,韩泽宇从来没说过,也从来也不关注,只是偶尔和我去吃一顿。
我早上去上班,一走进公司,“怎么就来上班了?你不是流产吗?”
是习溪芸,流产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似乎生怕大家不知道一样,和以往有啥不同?不过在韩泽宇面前装装样子,不再和我直接冲突罢了。
我把包包往台上一扔,“谢谢关心,我只是胃出血,没流产!”
坐在椅子上习溪芸突然站了起来,“是吗?我哥还买了好多流产后大补的东西,血燕,人参,阿胶,乌鸡白凤丸!“
我心狠狠被贼了一下,痛,不过嘴上我还是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说的那些,是女人身体虚都能补的了!”我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不过我这话一定要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不是给你的,是给谁的?”习溪芸奇怪地看着我,突然冷笑了一声,“原来有人比你还珍贵?你胃出血,他没送吗?”
“他妈不是女人吗?”我撑了一句,可心里难过得更厉害了。
“我姨妈的东西才不需要他操心!”习溪芸或许觉得没闹头,就坐下继续翻看她的八卦杂志。“你很虚吗?那倒要好好补补,别落得没孩子生,那就不好办了!”
我不明白,大家是同事,她也只比我大两岁,说不准以后还是一家人,为什么说话就要那么刻薄呢?
这时候齐乐提着保温瓶走了进来,“阿乐,你来了!”习溪芸立刻站起来走过去,瞄着那个保温瓶问道,“什么的?”
“没什么!”齐乐做得真绝!“你还记得答应了我什么?”
真是一物治一物,那习溪芸竟听话地走回位置。
齐乐直接把东西往我台上一放,“你的!”害我被习溪芸两眼一瞪,眼光能杀人的话,我想习溪芸早就谋杀我n次了?这人真是的!都不会避嫌。
我只能假装什么事没发生,“哦,谢谢!”
习溪芸把台面上的东西搞啪啦啪啦响,我差点忍不住笑了,情人之间就是这种受不了这一点点的区别,其实也蛮幸福的。
中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碰到习溪芸,也不是她专门找我来,还是真碰上,她挡住我的去路,“我们谈谈吧!”
真是沉不了气,几乎不用想我也知道她是警告我不要靠近她的齐乐,果然,当然还带着威胁,说若是我敢再缠着齐乐,她就告诉她表哥什么什么之类,我和齐乐本没什么,我最讨厌人家威胁,我说,随便你!
她气得那双眼睛都快瞪出来,本来就大,现在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漫画式的大眼娃娃!我绕过她走出去,
习溪芸又拦住了我,“哼,你别得意!我告诉你,我表哥那东西肯定是送其他女人的,活该你被甩了!”说完这话才趾高气扬地走出洗手间。
是吗?我许久才走出洗手间,头脑实实的。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见韩泽宇进了电梯,手里的确拿着一大袋东西,我心立刻砰砰砰直跳,立刻跳进办公室,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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