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的话,已经是慢慢切入他此行的目的上来。
“不是吧!你还有比这事还大的?”宴百样说话时脸上的表情如常,可心里排江倒海,“这小子一出手就是天大的事啊!”
“书记,您想想,这巴维特凭什么能在常明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想知道其根源,不得往深再掘一掘!”风与行说着,故意露出一副深高莫测的表情。
他说完话后,端起茶杯喝茶,眼睛却瞄着宴百样,观察宴百样神情的变化。可惜他多此一举,像宴百样这样政坛老将,心里变化,不会轻易表现在脸上。
他的话落下后,轻轻地端起茶香四溢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转向了对面的宴百样。
他试图在对方脸上捕捉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期待能从那复杂的表情中读懂更多信息。
然而,这份心机似乎显得多余,因为像宴百样这样经历过政坛沉浮、见识过无数风云变化的老将,他们内心的波澜远比表面上的平静要复杂得多。
无论是喜悦还是悲伤,都不会轻易地流露在脸上,而是会深藏心底,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和场合才会爆发出来。因此,他的注视虽有其用意,但终究是徒劳一场。
宴百样可不是风与行这种官场小白能比的,他想了想,缓缓地说道:
“只要你立足于老百姓的福祉上考虑,不触及党性原则,你尽管放手去做,如果我真的扛不住压力,我会向省委、省政府求援!”
宴百样的话,也许有他自己的考虑,说得很是保守。
他在抗压力方面,不是让风与行特别的满意,但话里还是支持他对巴维特的事,进行深入挖掘。
风与行的目的也算达到了,万一在挖掘过程中,出现更大的意外,那不能怪他了。
他回到常明后,正在考虑何时对开发区进行清洗,可惜,又出了点意外。
早上11点多,正准备下班的风与行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闯入的是一个年轻人,年龄比风与行大上个两三岁。
这突如其来的事,让风与行很是不高兴,不到一个月时间,接二连三的被人直闯办公室;
先是市刑侦大队副队长狄忠群,接着是副市长巩勇厉,现在又来一个与年纪相仿的青年,是个泥人也得生气。
风与行摆了摆手,让正拦住这个突然闯入的人的裴庆元先出去,看着来人,“我不管你的来头有多大,擅自闯入我办公室,后果你知道吗?”
风与行没有离开他的办公椅,而是看着眼前这个人,想看此人闯办公室的目的何在。此人风与行没有见过,但也猜到,这个人肯定是来自省城。
这个人也不客气,自个往沙发里坐下,翘起二郎腿,自己掏了根烟,点上后,看着风与行,“自我介绍,我是自来省城的荆文永,这个名字风少校应该很熟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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