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气。
这次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可是,现在无论怎样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李家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全部呀?难道你非得要我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我不伤害乐乐吗?那我求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整个走廊都回荡着我歇斯底里的哭喊,于悦,那个死要面子的于悦,就这样慢慢的滑落在李家言的面前。
“李家言,我求求你,离开我们吧!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求求你……”最后的几个字断断续续,我看不见李家言的表情,我只是低着头泣不成声的看着他跌落在地上的泪珠。
“悦悦……”他慢慢的扶我起来,好看的手轻轻的捋顺我散落的发丝,他的掌心那么温暖,就像他第一次搞怪的把我们的掌纹贴在一起的时候那样温暖,那次他说:“悦悦媳妇,你看咱俩的掌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就叫做命运相连。”
这次,他说:“于悦,你要幸福!”
所有的泪水和鼻涕仿佛是在顷刻间就全部的流了出来,我拿开他的手泪眼模糊的点头,然后看着他转身。
他走的时候,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夕阳把他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就像我们青梅竹马了这么多年的时光那样长,他的笑,他的闹,他的吊儿郎当,他的蹦蹦跳跳……
小的时候,每次碰到别的男孩子欺负我和乐乐,李家言都会奋不顾身的冲过去,有一次甚至拿起砖头打破了所谓的老大的头,看着满地的鲜血,李家言还特别淡定地扔掉砖头说:“没事,别害怕,有我呢!”
那个说:“别怕,有我呢!”的男孩子就这样被我自己赶走了,早春的天气,有点冷,我捡起落在地上的毛巾,上面还有刚才热水留下的暖暖的味道。
“再见了!”我默默的擦干泪,回身走进病房。
那个背影或许就会永远的消失在我的生命里,就如同它消失在走廊尽头一样坚决。
“我没有不舍!”关上门,我对自己说。
忽然,轻轻的敲门声传进我的耳朵,我竟然有点欣喜的认为是李家言回来了,我承认这有些虚伪。
“悦悦!”是齐格格,她静静的站在门口看我,只是轻声的叫了我的名字,然后是大大的拥抱。
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总体来说,乐乐恢复的还是不错,但是终于一件我再也不能躲闪的问题出现在我的面前,钱、钱、钱,我需要钱。
首先我需要给乐乐支付这段时间的医疗费,并且还要预备好以后的费用,还有一点,我必须要偿还李家言给我垫的住院费,既然两清了,就不能有一点点的拖欠。
我想到了还在出差的纪冷凡,只有他能帮我,虽然这或许算不上帮助。
在楼下徘徊了好久,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拨通纪冷凡的电话,他的号码我从来不存,或许是我刻意的不想承认这个人在我生命里的存在,可是事实就是,这个号码我背的那样熟。
“有事?”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能把人冻结了。
“我……想见你!”吞吞吐吐的回答。
“下午三点,机场见!”话音刚落,嘟嘟嘟的挂机声音就传来。
我没有埋怨,已经习惯了被他一遍一遍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面对的就怎么也逃不掉。
不到两点我就出发了,挤公交车挤的我晕头转向,再怎么着我也得在他之前到那儿,要不会被吃掉的。
纪冷凡是在三点准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因为他自己说约的是三点,那么他两点四十到了,就不忍心打扰四处张望的我了,那无所谓的表情我真的很想不用承担后果的狂扁他一顿。还是白衬衣、牛仔裤,他的身材很好,穿什么都很有人型,只可惜没长一颗人心。
“找我干什么?不要说想我了!”纪冷凡提着手里的箱子快步的走着,我就在后面颠颠的跟着。
“就是想你啦!”我露出自己那两颗小虎牙。
“少废话,有屁快放!缺钱了是吧!”
纪冷凡这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和我说话,太粗俗了。为什么他每次都能单刀直入的直奔主题,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转弯抹角了。
“对,我就是缺钱了!,怎么样?”我愤愤的喊,他走的很快,我直接跟不上,这种竞走的运动实在是累的我气喘吁吁。
“那就谈条件吧,五一我有空,陪我!”纪冷凡停住。
什么叫五一他有空?姑奶奶我还没空呢!他怎么就能如此理想的看待我们的关系?我承认碰上他炽热的目光,我的脸还是红的像猴屁股一样,“那个……不是这样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不是需要钱吗?现在是商业化高度运作的社会,你要知道你应该怎样和我合作的!”纪冷凡已经出了大厅,给自己的车解锁然后自顾的坐上去。“上不上车?”
我愣在原地,为难的要死。我如果上了车,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如果不上车,又怎样和他谈?
“我走了!”砰的一声车门死死地关上,接下来就是启动的声音。
“等等,我上!”我焦急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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