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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头,严四已经候着了。
刘宴征进屋,严四也跟着进了房间,关了房门躬身在一旁候着回话。
刘宴征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侧头问道:“如何了?情况都摸清了?”
严四点头:“是,属下在城门附近候着,见柳家几人回到县里后,一个去了码头,赁船往袁州城去了,另外几人去了北街如意绣庄后院,打听了一下,那是柳家的铺子,在袁州城还有一家分号。”
刘宴征点了点头,转了转手中的瓷杯:“那柳家姑娘呢?也住在绣庄里?”
柳家姑娘?
严四噎了噎,那样明显的妇人发式,公子到底怎么就觉得人家是个姑娘的。
不过想想刘宴征自小在岛上长大,从小到大那性子,也不太接触别人,成年后接管了岛中事务大多时候是往海外跑,又哪里见过几个女人,分不清还真有可能。
严四咽了口唾沫,强忍了想清一清嗓子的紧张感,道:“没有,那位柳姑娘用过晚饭后,和白日那位公子一同出来了。”
果然,刘晏征的眼风嗖一下就扫了过来。
严四想到刚才那一路那二人走路都是牵着手的,这样子分明是夫妻吧,心里暗叫倒霉,被派了这样一个差使,口中却半分也不敢说破。
这一回约莫是太紧张了,实在没忍住,下意识清了清嗓,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赶忙收住,顶着刘宴征的目光道:“他们进了城东一座两进的宅子,有丫鬟来开门,似乎就是住,住在那。”
茶杯“咚”一声放回桌面,声音不大,却震得严四头皮一麻!
“你说他们住在一块?”
严四忙低着头,鹌鹑一样点头。
“只有他们二人?”
严四头皮更麻了,接着再点头。
刘宴征脸已经彻底青了,气自己下午乱了心神,满脑子都是那些往外乱冲的记忆,竟是连这一点也没多问。
心里最后一丝侥幸,那男子也是柳家人,是她堂兄。
可哪家兄妹会十指交缠的牵着手。
刘宴征想到下午那一幕,有一瞬间有种想把那只碍眼的手剁了的冲动。
一刻也坐不住,起身就道:“他们住哪,你随我走一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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