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尖子生总是要比我们晚五分钟放学,每次路过,我都习惯性的寻找一鸣的身影。
我尽力克制住这种冲动,头直视前方或者低下看着自己的脚。一鸣发觉到我在淡化他的存在。
没有死缠烂打的纠缠,也没有一遍一遍的解释,他反而越来越恐慌,害怕我真的下定决心离开他。
走到学校两边的槐树旁,听到他在后面跑过来的声音。越在我的前面,刻意和我保持并排。一句话也不说。
之前,如此硬气,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狠心,冷漠无情的眼神,我至今印象深刻。
反正,我是努力的解释过了,信不信由他。
分叉口到了,我们两个硬是倔强的都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继续向前走着,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拉长的影子,向我这里延伸,好像要追逐着我一样。
我感觉我们两个好像在渐渐的和好,偶遇的次数渐渐的增多,他甚至摸清了我每天去厕所的时间和规律。
他只是跟在我的后面或是越在我的前面,就像平常的一样,如果他的步数没有放慢到如同蜗牛。
考试前两天,月经来了,这一次比想象的还要疼痛。我几乎无法站直身子,不想请假,请的次数多了,觉得很尴尬。
“温敏,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惨白如纸一样?你要不回家休息一下,算了。”
孙思思摸了摸我的额头,知道没有发烧。早读时,她们就被我的脸色吓到。
“不要了,只是经痛而已。我多喝点热水,可以缓解。”
“你注意点身体,不用那么拼。”
张彤安慰我道。
“拼什么?学习?放心吧,期末结束我就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
上午,我唯一一次出去,扶着围栏走都觉得费劲,每一步都觉得在撕扯着子宫。
他从我的旁边经过,在前面停留了好一会儿,不喜欢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索性咬着牙快走到厕所。
结果,我就为自己这个鲁莽的行为付出了更惨痛的代价,中午我疼的满头大汗,趴在桌子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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