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惨白着脸,愤恨地瞪着他:“你真不是人。”
沈戮瞬间冷下脸,沉了眸,“皇嫂,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
容妤抿紧嘴唇,抿成一条死死的线。
陈最在这时带来了酒水、清茶与果盘,他为沈戮斟上酒,沈戮一饮而尽,以手背擦拭嘴角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妤,话却是对陈最说的:“吩咐侍卫,让他们给那对奸|夫|淫|妇一些苦头尝尝。”
“是,殿下。”陈最瞥一眼容妤,走进里头的刑室,交代几句过后,便有鞭子蘸水的声音响起。
容妤惶恐地循声望去,陈最已经回来,他站在容妤身边,对摆在她身后的椅子做出了“请”的手势,“夫人,请落座。”
容妤不肯,竟想去刑室里一探究竟,谁知沈戮只对陈最使了个眼神,陈最便用力地将容妤按到了椅子上。
“你好大的胆子!”容妤气不可遏地瞪着陈最,“你放手!”
陈最面不改色地紧紧按住了容妤,任凭她踢打挣扎,也是无动于衷。
刑室里不断传出惨绝的哀嚎,鞭子打在沈止身上,却仿佛痛在容妤心里,她颤抖着嘴唇,心中极其自责地想着,这一切会变成今天的这般田地,全部都是因她而起……
是她害了沈止,都是她……
思及此,容妤肝肠寸断,她流下眼泪,听见沈戮丢来冷冰冰的一句:“皇嫂下一次还要寻哪家的姑娘来做我的妾室呢?如此迫不及待地为我寻女人,真是煞费苦心啊。”
容妤背脊发凉,她不敢去看沈戮此刻的表情,亦不敢听沈止在刑室中的惨叫,一时之间,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捂住耳朵,竟打算逃避。
可沈戮哪会放过她?
抬手一挥,强迫陈最掰开她的双手,逼她去听沈止的哀嚎。
紧接着,魏家庶女也受起了刑罚,亦不知是用了烙刑还是夹手指,那凄厉叫声如女鬼嘶吼,容妤吓得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打颤。
沈戮在这时起了身,他倒一杯酒,走过来,递到她跟前。
容妤不肯喝,本能地别开脸去,躲了他的手。
那酒水因碰撞而洒在了他手背,也有几滴溅到她脸颊。
沈戮的脸色越发阴沉难看,陈最也自觉地退到一旁,似怕遭到殃及。
容妤抬起袖口,擦拭自己的泪水,沈戮却探出手去,帮她抚掉溅去脸颊的几滴酒渍。
她却一把打开他的手,眼神里充满嫌恶。
沈戮咬紧了牙关,探手抓过她肩头,将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捞了起来。
容妤愤恨地仰起脸,竟是不再惧怕,反正沈止已经被折磨得那样惨,她干脆鱼死网破:“你把我也关去刑室吧!要是他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你不如连我也一同处置了!”
沈戮眉头蹙起,面露惊色,他没有压制住自己的怒火,手掌顺着她的臂膀一路掐去了她脖颈,威慑道:“你敢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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