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喝了好长时间,林晚晚在一旁杵着脑袋听他们说话,最后她连打了三个哈欠,他们才停下,见天色不早了,起身告辞。
林晚晚喊住傅君亦,“傅公子,你今日就别回去了,外面月黑风高的,有些不安全,今夜你就去那个单独的小院住一晚,明早我们正好一块去县里。”
还未等傅君亦开口,沈墨便说道:“你一个姑娘家,留外男过宿,怕是不妥……”
“哎呀,没什么妥不妥的,再说离我住得地方远着呢,没事啦!”
沈墨看了她两眼,不再开口。
“那行,你们早些休息,我和阿墨就先回去了!”
“沈兄们慢走!”
“漓哥哥,我送送你们!”
林晚晚把他们送到门口,又回去让人把小院打扫一下,被褥都换成新的,才将他带过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林晚晚与他一起去县里。
把傅君亦送回府里,她直奔仓库而去,从空间拿出五千斤米粮,让林招财和林进宝拿着五百两银子,一起送去县衙。
她则待在铺子里,一直关注县衙的动静。
对面的云音楼听说她捐钱捐物,也跟着捐了一样的东西。而其他人听闻云音楼也捐了,不甘落后,纷纷派人把东西送去。
最终以万福楼掌柜姚万福拔得头筹,捐了三千两银子,十万斤的米粮,获得众人由衷的称赞,特别是县令,脸上都快笑出朵花了,将万福楼评为云安县的第一酒楼。
姚万福听闻后,更是喜不自胜,觉得自己果然是捐对了,不然这第一酒楼的名头就要被旁人夺去。
林晚晚也满意极了,她现在只想狠狠地打脸沈墨,让他嘴巴臭!
第二日捐的只有零零散散的商户,见旁人都捐了,他们不捐也不太好,索性也捐了些,博些好名声。
第三日没有几个人来捐了,县令安排了大队人马,将捐的银钱跟米粮送往京城。
官兵日夜赶路,终于在两日后送至京城。
高县令的恩师沈相,准备在早朝时将折子递上。
然而惠帝却在早朝时大怒,北地边关来报,漠北频频来犯,已经抢掠三十多处村庄,景州的知州府被聚集起的百姓死死围住,无法出行,等一系列问题。
“赈灾的粮食迟迟收不上来!百姓闹事、暴乱一桩接一桩!朕要你们有何用!都给朕想法子!想不出朕就派你们去平乱!”
“你们御史台平日里不是最能谏吗!怎么哑巴了?于爱卿,你有什么看法?”
“皇上!不如将赋税再减三成,再将闹事的领头之人抓捕起来,那群乌合之众自然而然就会散了……”
“啪!”惠帝将手中的奏折摔到他身上。
“再减三成!你要饿死多少人呐!这剩下的三成由你来填补吗!”
底下的官员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生怕撞到枪口上。
这时,沈相站出来了。
“皇上,臣有有本奏!沄州的云安县县令高卓文昨夜递来奏折跟粮银,没有向百姓要粮,反而让各个商户捐钱捐粮,共计二十万两银钱,一百八十万斤米粮,皇上请看。”
惠帝看完后点点头,脸色终于好看些了。
“这高卓文倒是挺有一套,给他们捐了钱粮的都排好名次,嗯,第一名万福楼姚万福,捐银三千两,粮十万斤,第二名永乐楼陈纪江,捐银三千两,粮五万斤,第三名周记布庄周齐广,捐银两千五百两,粮五万斤,另,为感念各商户捐银捐粮,特建功德碑一座,望能恩赏……”
“你们瞧瞧!人家一个县捐的都快顶一个州,再看看你们!一点不懂得变通!不就是块碑,朕准了!宋延,此事就交由你们户部去办!”
“是,皇上!”
底下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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