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美媛略感奇怪,现在的人不都喜欢有钱吗?“你真的有几百亿家底?”
枪长看着徐美媛道:“是的,我从美国回来就赚了好几百亿,嘿嘿,你说说我应该干点什么?之前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欢的事,也就是梦想,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要为国争光!”
徐美媛看着枪长。有点不相信他真的赚了几百亿,觉得这分明就是个大孩子:“你打算怎么为国争光?”
枪长歪着头。想了半天还是没个着落,只好黯然说道:“还没计划好呢,唉,没钱了烦恼,有钱了更烦!”
徐美媛笑道:“你呀,真是不知足,现在有两种人特别累。一种是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一种是除了时间什么都没有!我看你就是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
枪长怔怔地看着徐美媛,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我有什么?爱人,孩子,朋友,还有呢?事业没有,就算有也是犯罪事业!理想?老子的梦想是开大货车挣钱,不过现在已经超过许多了。枪长突然觉得脑子里开始乱成一片,他在监狱里的时候,龙振邦让所有人都不给他灌输是非美丑地道德观,一直保持着原先那种小贼的龌龊思想,更别谈什么人生观,价值观了。只能模糊地凭着小时候看过的战争片,通过战争片引发的那种萌芽式爱国主义思想扎根在他的心里,但经过漫长的岁月,这些东西开始渐渐地淡漠,甚至有种无恶不做的心理,忽视生命,忽视所有人的存在,整个人变得自私、卑鄙、下流、龌龊。但是今天被那赵实国等人那番闲谈,心里地萌芽开始急速生长,变成现在的杂草丛生。
徐美媛不知道现在地男人心里正在激烈的斗争,几种惯性的观念在不停地冲突,枪长是个很不爱思考的人,什么事都是临时来劲,一时兴起就可以胡作非为,一时无趣则寻求刺激。现在他开始想念欧阳,只有欧阳才是最了解他的,也只有欧阳才能帮他设定好未来的人生,枪长想到这里,觉得事情差不多了,只要欧阳回来,嘿嘿,老子还怕找不到喜欢干的事?现在就有一件让老子喜欢地,心里一下子甩开这些包袱,看着徐美媛穿着睡袍的曼妙体诚,枪长像狼一样扑了过去,徐美媛没防备,惊叫一声,被枪长的大嘴捂住!
赵美儿跑去跟菊花睡,菊花虽然不太乐意,但也不好当面把人赶走,只得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聊天,两人都只穿着今天才买的内衣,赵美儿一套红色,白肉中点缀的那三点,显得格外艳丽,菊花跟她相比,明显要小一号,赵美儿是正怒放的鲜花,而菊花则是含苞待绽。
菊花穿的是一套紫色内衣,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把整个房间弄得活色生香,赵美儿歪着头看着这个女孩,今天购物时,两人很快就熟悉起来,不过菊花对她还是没什么好感。赵美儿笑道:“猜猜你爸跟徐大美人干什么?”
菊花翻了个白眼:“还能干什么?上床打*炮呗。”
赵美儿没料到菊花一改白天的天真纯洁,张口就是一句粗话,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和酸楚,菊花笑嘻嘻地问道:“是不是吃醋了?”
赵美儿轻轻推了菊花一下:“去!我吃什么醋啊,小丫头乱说!”
菊花吃吃笑道:“我蛮同情你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上床,这种感觉特难受。”
赵美儿装得极为轻松:“怎么?你有过经验?”
菊花点头道:“有啊,我爸原来那两个小老婆,我一看到他对她们那关心劲儿,特来气!这才跑到北京来读书。要不要我帮你?”
赵美儿道:“你怎么帮我?让你爸爱上我?”
菊花一下子就大笑起来:“你还装呢,现在承认了吧!”
赵美儿突然醒悟过来,手伸到菊花的腰上就开挠痒,两人扭作一团。相互打闹着。菊花道:“我还是叫你姐姐吧。唉……我劝你最好别跟他了。”
赵美儿道:“跟谁啊?谁愿意跟他。”
菊花小脸作出一番老成状:“我也是为你好!我数给看看啊,张立秋一个,大林一个,还有你说的那叫温尼地。现在地徐美人一个,就算没有徐大美女,也有两个了,再说你跟影子叔叔叔……不说这个。我爸这人,怎么说呢?跟你乱来一番可能会,但是要他一辈子爱你,那不可能!他不会对哪个女人爱一辈子,你信不信?”
赵美儿听了这话,心里凉嗖嗖的,摇着菊花道:“把你爸的故事跟我说说吧。”
菊花犹豫了好久,这才把她记忆中和别人告诉她关于枪长的故事。一点点说出来,当然只是枪长真实故事地小部分。
从第二天开始。枪长跟众人在北京可说玩得痛快,故宫、天坛、八达岭、**……直到龙鹰十号跟他联系上,枪长这才一个人神秘消失。卢大勇把他领到一个胡同的胡同的胡同里,一家羊肉火锅店,枪长跟卢大勇两人先就干了一瓶,但是没说正事,无非是交流一下练武心得。卢大勇看看差不多了,这才提起枪长来京的用意,枪长在迟疑着要不要把怎么把话说圆,奥尼可是一再警告,卢大勇这儿相当关键。
“那天之后,我见到了赵实国,并且跟他摊牌了,示意不想再斗下去了,答应给他一大笔钱,大家就此了结。”
枪长看着卢大勇。
卢大勇笑了笑,没有什么惊讶地表示,枪长猜测,果然跟奥尼想的一样,早就有人盯着赵实国了,看来卢大勇也是知情的。“这是好事儿啊,那你就做可以做你的大慈善家了。”
枪长笑道:“得了吧,我跟你投缘,前回还约好了再干一架的,我这一年在美国可没闲着,找个时间,我得报仇。”
卢大勇恶狠狠地笑道:“我也对你念念不忘,第一次被打到医院住了一个月!嘿嘿,你那怪劲扎得我全身痛,活活地痛了半个月,这仇我能忘吗?”
枪长挑挑眉道:“你怎么还是没点出息,就你现在的状态,我一分钟内把你干趴下了!”
卢大勇一鼓双眼叫道:“那现在就来啊!”
枪长骂道:“你他妈有病啊,真是个武痴,要打等会找个场地拉开干,我也想看看之前领悟出来的东西。”
卢大勇听到这话,有点儿吃惊:“怎么?你又有进展了?”
枪长点点头道:“我也莫名其妙的,当初被子关在美国地大牢里,手脚全铐上了,心里一急就气劲就窜了出来,把链子挣断,厉害吧?”
卢大勇满脸的不信任,嘴里叫道:“你吹吧,吹!真能吹!你那点水平还想把大牢里地链子挣断,我告诉你,那可是合金的,比一般的手铐坚固几十倍,你以为是小民警给你戴的那种?”
枪长挥着手,极不耐烦地道:“不信就拉倒吧,爱信不信。”
卢大勇道:“这样吧,一会儿你跟我到我们训练场地去,咱俩拉开架式,痛快地打一场?”
枪长笑道:“那敢情好!不过,你先帮我办件事情。”
卢大勇有些生气地骂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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