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也知道展昭夹在当中肯定是难做的,该怎么处理呢?
展昭似乎并不在意,边走,边问李乘风,“李员外失窃的那把刀,与刚才李园打擂时,李乘德拿出来的那把刀一样么?”
“差不多吧。”李乘风道,“我们都不会武功,没仔细研究过。”
“李家传家宝很多么?还是只有这把刀?”
“传家宝是不少,但我家这几代都没有武人的,所以传下来一把刀就比较特别。”
“哦。”展昭点了点头,接着问,“关于租住在你小楼的那个钱老板……”
展昭还没问完,李乘风就叹气,“展大人,我跟衙门说过很多遍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展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激动,“我是想问,那个钱老板有没有见过你家的那把刀。”
李乘风愣了愣,摇头,“当然没有,我家的刀从来没出过库房……不过么……”
停顿了一下,李乘风说,“没准他在李乘德那里见过,也不一定。”
展昭看了他一眼,问,“他认识李乘德?”
“我听手下说过,李乘德没事老往他那个赔钱的澡堂子跑,谁知道呢。”李乘风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他傻不愣登拿那么好一块地皮开澡堂,这里头谁知道是搞什么鬼。”
五爷听了就皱眉——和李乘德说的不一样么……
“是李乘德自己要开澡堂的么?”展昭一脸惊讶,“他说是你让他开的。”
“什么?!”李乘风一听就来气了,“他放屁,我怎么可能去过问他的买卖,再说他也不会听我的呀!”
“哦……这么看来他是有意在诬陷你么?”展昭继续一脸的不相信,摇着头。
“他说我什么了?!”李乘风追问。
“哦,他说你跟那钱老板是同谋。”
展昭突然直截了当就来了一句,说完看着李乘风。
李乘风一听愣了一下,随后跺着脚,“我找他去!”
说完就要往外走,展昭也不拦着他。
管家赶紧上去拦下自家员外。
李乘风气的直抖,“他李乘德含血喷人!屎盆子竟然要扣我头上!荒唐至极!”
白玉堂背着手站在一旁,看着李乘风。
跟展昭在一起查案子久了,五爷渐渐也有了一些经验,特备是在判断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有没有隐瞒这一点上。
通常,一个人如果被冤枉了,那么他最着急的就是为自己辩白,通常满口都是“我没有!我不是!”这些。
而如果其中有点隐情的话,有些人的反应就会大过他说话的内容,特别明显的情况就是表现的很愤怒,但是又说不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显得会有些“夸张”。
这通常都是因为被问到很“突然”的问题,他需要个时间想接下来的对策。但这段时间又不能站在那儿想,所以只能尽量夸张地表现愤怒……李乘风此时的表现,就特别的符合这种情况。
展昭微微笑了笑,伸手,一拍李乘风的肩膀,“唉,李员外不用生气,衙门查案将真凭实据的,不会听信一面之词。”
李乘风就盯着展昭的眼睛看。
五爷默默点了点头——李乘风估计是享受了一把魔王
眼的招待。
展昭“安慰”完李乘风,手从他肩膀上收了回来,回过头,继续往库房走。
白玉堂注意到展昭微微皱了皱眉,表情还比较严肃,估计他是有什么大的发现了。
李家的库房就是很普通有钱人家放东西的那种库房,墙和门都很厚重,屋顶也加固过,不过根据小厮门的描述,那些贼人是趁他们收拾库房的时候,挟持他们进入的,所以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李家家大业大,库房里面珍宝不少,有几个放东西的架子倒了,盒子匣子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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