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程诺白想出头澄清,被姜妩小心的扯了一下袖子,还朝他轻轻摇头,阻止他。虽然这些话难以入耳,姜妩自己都被气得不轻,但谣言止于智者,在场的人,都是些身份尊贵,家风严谨,哪里就能轻易被一个姑娘把思想带偏了。
若是程诺白与一个女子争锋相对,有失风度。
可这些小动作到底被陆香橼看个正着。旁人或许都因站着不怎么注意,他却因坐着,视线平行,很容易便看见了她的小动作。
真是不错,如今都学会和人拉拉扯扯了,亲密至此。
见姜妩等人不不说话,冯湘沅倒更得意起来,继续说:“怎么,心虚不敢说话了,怕了?也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们有什么资格反驳?大的就死皮赖脸,二的一个就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成天打扮妖娆,搔首弄姿,也企图能攀上高枝飞上天当凤凰?麻雀就是麻雀。三的一个更是了得,整天和冀州城的三个小霸王厮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恬不知耻。”
姜媚今天是精心打扮了,她也的确是想攀高枝,摆脱如今的困境。
可如今这般直白的被人拿到明面上的说,还说什么搔首弄姿,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
姜媚平日里虽爱笑开朗,可她却是三人当中最好哭的一个,且正经的姑娘家哪里经得住被人如此说。
晶莹剔透的泪珠便如珍珠般毫无预兆的往下落。
美人垂泪,惹人动容。
姜媚一抬眼便见太孙面露怜惜的看着她。
太孙皱眉,冯湘远说的话太伤人了,本就是聚会,大家开开心心的玩嘛,既然都进来了,哪里还计较什么身份的问题,何必弄得针锋相对?
李珍便心道麻烦,女人多的地方哪里都一样,捧高踩低的场面他见得太多了。
今日好不容意见到一个国色天香,赏心悦目的美人,人家还没怎么样呢,就非要弄哭了人家才好。
太孙是想出言,毕竟美人落泪,蛾眉浅蹙,令人怜惜动容。
可又想到冯湘沅到底是冯老的孙女,也不好为了一个一面之缘的平民女而落了她的脸面出面训斥她。若是她到时候哭着鼻子回去找冯老哭诉,说他为了旁人而欺负她,到底不好解释。
冯老毕竟门生众多,冯老若生气,于他们太子府不益。
李珍略感焦心的看了一眼冯湘远吗,给她使眼色,让她别说了。
冯湘远知道太孙性情温和,且顾念这冯家前面对她极宽容,此刻一点都不怵李珍,反而上前拉住了李珍的衣袖撒娇道:“殿下,您看我干嘛,我说的都是实情。您别妖精落两颗眼泪就来埋怨我呀。”
李珍只道,人头猪脑,冯家怎么还出了这么个不省心的。
这话说得李珍就像一个好色之徒,被妖女迷惑,是非不分一样。天知道李珍不过是和天下的大多数男子一样,天然有几分怜香惜玉的情怀罢了。
“冯小姐慎言。”李珍只能板着脸道。
但到底没有真正出面帮姜家和姜媚。
太孙到底没有没正面出面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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