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那一大袋子巧克力往后面一放,说,“你陪我去个饭局,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好!”支满满一口答应。
他笑笑,将手上的东西全都交到她手上,说,“少吃点,对牙齿不好。”
原来李时穆说的饭局,是他们高中时候的同学聚会,因为以前他都回来的迟,都没赶上高中聚会,这一次班长强行要他去,不去的话诅咒他娶不到老婆。
支满满穿着火红的妮子大衣,看上去像只火红的球,在这雪地里面有种让人温馨的魔力,李时穆牵上她的手,支满满东张西望着,像个傻小孩。
李时穆领着她一进去,里面就有人迎出来,“李时穆,你可来了。”
他点点头,对着那人说,“这是满满。”
那人疑惑的看了看还不在状态之中的支满满,随后说,“先进来吧。”
白展惠看着他带着支满满过来顿时脸色有些不好,但是还是过去打了招呼,说,“满满,你这一身真好看。”
支满满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嘿嘿,我妈妈帮我买的。”然后默默的走在李时穆的后面,这里不认识的人太多,而且好多人的眼睛都是看着她的,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李时穆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个包间里面估计又三十个人,大家都围桌坐着,叽叽喳喳每年都是这样,虽然年纪都过了三十,好多都还没有结婚。
话题绕啊绕啊,自然到了李时穆跟白展惠的身上,菜上了其他人都在聊天喝酒,李时穆被敬了不少杯,支满满一个人闷头吃着东西,突然吃到一处辣的,拿起旁边白色的瓶子就往肚子嘴里倒,李时穆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小半瓶就被她一下喝的一点不剩下。
“满满,那是白酒。”李时穆看着她的脸,先还担心她喝下去会怎样,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安心了一点。
支满满听了他的话,肚子里面的白酒马上就开始起了剧烈的反应,脸越来越红,最后连颈脖都开始红起来。
“满满?”李时穆道了歉,拉着她就往外面走,支满满完全失去了该有的意识,居然一下别过头,哇的一下将刚才还没进肚子的吃得一下都吐在李时穆的身上。
在B市李时穆没有车,走到路上去打车,司机看他们两个的样子,都不肯让他们上车。
支满满拉着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我站不了了,要躺下来。”说着就要往地上倒下。
李时穆没法,只好抱起她,左右看看想要送她去医院洗洗胃,但是又觉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看着她粉红粉红的脸,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说,“满满,就这样,以后都由我照顾你好不好?”
支满满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喃喃的说,“好,好,我不要站着。”
进了房间支满满就不依不饶,开始脱身上脏了的衣服,李时穆转过头去,等到她脱下来,也不看她一眼就拿着她的衣服去了浴室,想着等她睡醒了可以穿上干净的衣服回去。
自己也脱下被她吐脏了的衣服,一起洗了,然后光着膀子出去的时候看见床上没有人,李时穆本来开了两间房间,他自己也有些醉了,想着不能跟小丫头同处一室,怕会出事。
他四处找了找,发现那丫头正在地上蹭啊蹭的,脸上显得越发红了,也没睁开眼睛。
李时穆走过去,掐着她的要将她抱起来,他的手在水里泡过所以很冰凉,正好解了她的热,她蹭过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只穿着小背心的上身,挤压着他的身体,李时穆的衬衣脏了洗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火一下奔腾着上来。
“热,别走。”她嘴里嘟噜着,只要他一要松手,她就一拉,不让他离开。
“满满,我是李时穆啊。”他低头去,给她最后的辨认机会。
支满满眼睛都没睁开还是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越抓越紧。
☆、理科男的节操4
第二天不知道是谁的电话震动起来,支满满一翻身继续睡,全身都酸疼着,像是大学时候刚刚跑完八百米那样。
李时穆习惯性的接起来,那边马上支满满霹雳巴拉,“支满满你这死孩子,我一天不在家你就敢不回家,给我五分钟之内回来,昨天早上让你洗的碗居然都不洗!你这是要抗议吗?……”
“伯母……”李时穆叫了一声。
那边彻底安静下来,过来一会试探性的问,“时穆?”
支满满还是被吵醒了,一转头看见赤着胳膊的李时穆,顿时尖叫了一声,而这一声自然传到了电话那边的她妈妈的耳朵里面。
发生了什么应该可以不言而喻了,她妈妈吸了一口气,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请你现在马上把我女儿送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支满满将脸蒙住,李时穆下床去,穿了衣服,将昨天洗好的衣服拿过来,说,“满满,你先起来,你妈妈让我们先回去。”
“李时穆,你混蛋!”她没有叫他叔叔,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想要掐死面前这个人,他一定就是个衣冠禽兽。
李时穆在床前站了一会,走过去,将支的头拉出来,说,“做都做了,不要难过了,快出来,还可以先吃了早餐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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