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艾。布鲁斯亦不例外;凝视阿波罗的狭长眼眸之内盈满的与其说是仇恨;倒不如将之视为由仇恨而生的欲望。
熊熊如火的欲望早就支配之狄克。艾。布鲁斯狭窄的心灵
苍白的手腕不受控制地伸出;在光洁的肌肤上游移;腥红的舌头在细致无暇的肌理上划出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在舌尖如蚁爬行的搔痒之中;黄金的螓首轻轻摇晃;迷药的药性渐渐失效。
在黑布下的睫毛扇不安地颤动;随着单薄的眼皮张开。
在意识尚未清醒之前;肌肤上传来的冰冷就令阿波罗的神志陷入了歇斯底里之中。
肢体激烈地扭动;换来的是脸上火热的痛楚;还有满口鲜血的甜味。
激烈揉搓身体的指尖;如爬虫类舔弄身体的恶心触感;传进阿波罗朦胧不清的脑海之中;努力地瞪大蓝得不见一丝异色的两潭汪洋;映入的却仍然只有黑暗。
他又作梦了吗?
对!是梦……
梦中的父亲总是满身酒气;金黄的发丝好象是枯黄的稻草;英俊的脸上是苍白的颜色;蓝眸内颜色混浊;颤抖的手握着玻璃酒瓶;
私奔的生活并不是世人想象中的浪漫。
茶米油盐的压力将出生富贵的父亲压得透不过气来;贫困的生活令聪明博学;但是不解世事的贵族之弟;变得自暴自弃;由一个人人赞颂的翩翩贵公子变成酗酒如命的酒鬼。
懦弱的母亲和年幼的他就成为了父亲酗酒之后最佳的出气工具;深爱父亲的母亲总是默默地忍受父亲的暴行;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为任劳任怨地挑起生活的担子;本来相貌就平凡的母亲;在繁重的工作下;衰老得好象是好几十岁的老妇人。
过度的辛劳令母亲的生命在短时间内燃成灰烬;本来由两个人相拥面对的痛苦;亦只留下他一个人孤独面对。
他习惯瑟缩在墙角;颤抖着身躯等待父亲的拳脚交加。
而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父亲看他的眼神改变了;那是锐利的;火热的视线;当时年少的他尚不知道;那是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
不如意的生活将一个向来事事如意的贵公子变成横蛮的粗俗鲁男子;在沮丧的压抑下在父亲的心头产生了一头欲望的异兽。
令人不安的视线越来越炽热;终于有一日爆发了。
稚嫩的身体在男人溢满酒味的身下挣扎;透明的泪雨沾湿了冷硬的地板;由那一日起;父亲变成了男人
他就成为男人最新的发泄渠道;性欲的满足;凌虐比自己弱小生物产生出来的快感令男人总是沮丧地垂低的肩膀变得轻松;轻松过后又再加倍地凌辱;而他就在无日无止的黑暗中麻木。
直到那一日……
";啊……啊……不要……不……";
大白天下;将窗框关牢;不透一丝日光的狭小石屋内;传出一阵阵声响;纤细的四肢支持着瘦弱的身体;由肤色白晢的小男孩不断开合的粉嫩小口中吐出如将死小鸟的最后哀呜;伴随简陋的木板床在重量压榨下发出的刺耳声音;形成了一首yim靡得叫人脸红心跳的动人曲调。
";饶了我……请饶……了……我……父亲……父亲……";
及肩的金发随着身后男人摆动腰肢的拍击之下在空中飘扬;稚嫩的身体经不起性事的摧残;两行清泪沿着巴掌大的鹅蛋脸源源滚落为痛苦的十指抓得绉成一团的床单上。
正在肆虐的男人仿佛听不到小孩的痛痛哀求;只是残忍地抓紧男孩不盈一握的柳腰不断贯穿。
";……再缩紧一点……啊……";
为了享受收缩的快感;苍白的手掌更用力地拍打在孩子两团雪丘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红痕。
";啊呀……不……啊……父亲……不……";
痛楚令小孩哭得更是凄楚;金发贴在汗湿的光滑肌肤上;随着男人用力的拍打;小巧的臀尖在一阵乱颤后;听话地拚命收缩起来。
";啊……啊……要射了……啊……";
男人吐出长长的叫声后;终于将欲望在小孩的体内吐了出来;软下来的欲望在退出的途中带出丝丝白红的体液。
异物的离去带动体内的创伤;孩子光滑的背项一阵痛苦的抽搐后;一直支撑身体的四肢完全地失去力气;软绵绵地倒了在冷硬的木板床上。
满足了欲望的男人坐在床沿;抓起床头的烈酒;狠狠地灌了一口后;眯起混浊的双眼在孩子喘嘘嘘的身上游移。
在油灯微弱的火芒照耀之下;小孩伏在床上布满细小伤痕的瘦弱身体分外惹人怜爱;但是;他的美丽在男人扭曲了的心灵之中;却是欲望的起源。
低劣的烈酒流过肌肤上的伤口产生了炙热的痛感;孩子不由得扭动了起来;只是这小小的反抗却令男人不快;空了的酒瓶威吓地重击向孩子小巧精致的脸庞之侧;玻璃制的酒瓶在";砰!嘭!";两声后迸裂四散;向四方散开的锐利玻璃碎片;在孩子精致得好象瓷器娃娃的白晢脸蛋上划下了几道艳丽的血痕。
孩子本来白晢的脸蛋;在惊吓下更是血色尽褪;彷若透明;镶在小巧脸蛋上的海蓝眼睛惶然瞪圆。
";嘿……嘿;很痛吧?";
孩子惊惧的表情令男人大感有趣地发出低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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