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这儿没有这种药,因为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他的英雄事业占据了他的全部时间,没有闲情寄托在那些桃色闲情上。
他正在盘算着叫谁去取那种药时,却有人不让他沉思,一个行色匆匆的汉子急步进来,老远就打了个拱,屈下一腿道:“爵爷,张义在门口有急事求见。”
张义是他最心腹的家将,因此才知道他的行踪,量他也知道没有十分火急的事,是不敢跑到这儿来的,所以他只发了一个简短的命令:“宣!”
张义进来了,穿着便服,但仍是照军中的礼节行了军礼,然后才简短地道:“爵爷,锦州传来急报,总镇袁尚文在营中服毒自尽。”
“啊!他服毒自尽了,为什么?”
“不知道,他来到大营中,屏退从人,一个时辰后,部属发现他七孔流血,死于帅座上。”
“他留下了什么遗言没有。”
“只有八个字——事出无奈,乞全家小。”
“哼!乞全家小,这是向谁请求?”
“卑职不知道,他只留了八个字,不过照口气看,应该是向爵爷恳求。”
常玉琳的脸上浮起了怒色道:“哼!他一定出卖了本爵,还敢来乞求本爵,水文青呢?”
“不知道。他在袁尚文服药后两个时辰,就离开了帅府他的行踪飘忽,没人能抓得住。”
“冷秋水呢?冷家庄的动静总该抓得住吧!”
“据急报上说,他已经率了全部的人员,兼程急赶回京。
回程动用了驿马,一直没停,大概快到了。”
“快到了才来通知我。”
“爵爷。京师跟锦州没有设立紧急通信,完全靠飞鸽传信,只能比绎马快一步而已。”.常玉琳终于叹口气道:“能够快一步也不错了,张义,照你看,袁尚文什么都说出来了。”
张义顿了一顿才道:“袁尚文对爵爷一向忠心耿耿,他出卖留爷是不可能的,但水爵爷的精明能干也是人所难及的,他一定是查出了什么,令袁尚文无以置辩,只有服药以求爵爷宽怒了。”
常玉琳冷笑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妹夫,他的妻小也就是你的妹妹。”
张义吓得跪了下来:“爵爷,卑职不敢有任何私心,只是惩罚袁尚文的妻小与事无补,反而把嫌疑拉到自己头上来,变成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依你之见,又将如何?”
“爵爷什么都不理,袁尚文是锦州总领,又不是爵爷的直接部属,让兵部去处理善后好了。”
“水文青如此好打发吗?”
“爵爷,袁尚文即使说了什么,现在也死无对证了,爵爷来个坚决否认,谁又能奈何爵爷。”
“袁尚文要是有了供状呢?”
”袁尚文不通文墨,不会自己写招供文书的,纵有供状,不过是画了个拥而已,那可作不得数的,画个十字,连死人也能作的,这对别人或许还能作为证据,爵爷经略天下兵马、这点证物是扳不倒爵爷的。”
常玉琳想了一下笑道:“不锗!就算真有了证据,又能对本爵奈何,势力要抓在手中才是实力。”
张义顿了顿道:“不过那位冷大小姐倒的确麻烦,卑职想还是快点解决的好,杀了秘密一埋,神不知鬼不觉。”
常玉琳道:“要杀她何必又抓起来。”
“莫非爵爷能叫她回心吗?”
“也不是,她一颗心向定了水文青,要她转意变心是很难的,不过我要抓她起来,自然有我的用意,水文青很讨厌,我掌握一个人质在手,至少可以使他有所顾忌。”
“爵爷,没用的,在锦州我们派了个王得泰去跟他谈条件,他却把王得泰差点没宰了。”
常玉琳恨声道:“就是这个家伙派坏了,否则水文青还未必能查出本爵所为,一定是那家伙身上落了痕迹。”
张义不敢作声,反正王得泰也是常玉琳自己派去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去。
常玉琳自己也发现了,解嘲地一笑道:“王得泰是我自己派的,若是毛病出在他身上,也只能怪我用人不当,不过冷寒月是杀不得的,张义,从现在起,你留在这儿照顾,我回到帅府应付水文青去,这个人留下大有用处,却不能再出毛病了。”
“是!卑职知道,卑职把八俊调来守护此间,有那八只剑即使冷家庄的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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