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不了许弈任何东西。
能够听到许弈的声音,就已经要费掉他大半的心力。
但他愿意。
潭非濂给许弈盖好被子便出了卧室,他去厨房给许弈煮了一碗醒酒汤。
潭非濂熬好醒酒汤端着进了卧室。
他看着床上的许弈,对自己的厌恶越来越深。
他想,潭非濂是一个连一句关切的话都说不出来的废物。
走到床边潭非濂扶起许弈,许弈眼神虚虚地睁开,伸手无力地挡了挡,滚烫的醒酒汤淌出滴落到潭非濂的虎口位置,瞬间便泛了红。
潭非濂紧紧捏着碗没动。
他轻轻将碗放到床头柜上,没去管手上的烫伤。
许弈迷离中意识到什么,他迅速抓起潭非濂的手,“……烫到了吗?”
许弈将潭非濂的手放到唇边吹了吹。
潭非濂的手顺着许弈的唇瓣触碰到他的脸颊之上。
拇指轻轻摩挲。
我没事。
许弈看不出潭非濂的情绪,他抓着潭非濂的手揉了揉,“药……有药吗?”
潭非濂摇了摇头。
“是不是很疼……?”许弈心疼地问。
潭非濂:不疼。
“都是我不好。”
潭非濂扶起许弈靠在自己怀里,在许弈手心写下:是潭非濂不好。
是潭非濂不够好。
潭非濂哪里都不够好。
许弈迷迷糊糊地感应着潭非濂在自己手心的笔画。
半晌。
许弈敛目责备潭非濂的话。
“胡说……潭非濂是最好的……”
“我们非濂一直以来都是最乖的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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