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答,皇甫余一也笑了开来,点头应了她的话。
蜻蜓进门看见皇甫余一在,虽然吃惊却并未多说什么,这是主子的事情,不是她能管的,更何况,她一直觉得自家小姐风采无限,别说一个男人在她房里,就是三个、四个在,她也是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听了蝶依的吩咐,午饭蝶依端进了房里,这算是皇甫余一和蝶依两人第一次单独吃饭吧,蝶依对皇甫余一百般照顾,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让皇甫余一感动之余,不安却愈发加大。
待蝶依出了梨雪园,皇甫余一一声暗哨,扳云随之出现。
“殿下!”
“今日宫中可曾出现过什么异常?”
“北辰向皇上请辞,明日一早离京,其他一切照旧。”皇甫余一被逐出宫,披云、见月和上善、若水却没有强求。皇甫余一见王府修耸尚未完善,将他们留在宫中,一来可以住的舒适些,二来,打听宫里的事情也更加方便。
皇甫余一点头,眉头微蹙,眸光幽深。北辰,难道蝶依要和他一起离开?他们定是准备偷偷的走,可若是自己惹急了他,没准他进宫求了蝶依,到时候……
“殿下?”披云见皇甫余一脸色几番变化,有些担忧。
“无事,你下去吧。”皇甫余一并不想让披云知道他的心思,这件事,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要留下蝶依,也不激怒北辰。
“对了,注意着二哥的行踪!”见披云转身,皇甫余一又加了这句,今日就是月圆之夜,若是……万般无奈之下,就算用二哥,他也一定要留住蝶依!
萧仁贵房中,蝶依端着汤药,一口一口喂萧仁贵。萧仁贵眼中幽深,却终究没舍得打破这份和谐,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一碗药见底,蝶依用帕子,轻轻擦去他嘴角的药汁,又亲自扶了他躺下,般他拢了拢被子。“爹,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萧仁贵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内心成殇。
“我还能见到你么?”
临出门,萧仁贵忽然开口,将蝶依震在了原地。“爹?”
“我的女儿我清楚,你定是要走的,定是不准备回来了。”萧仁贵言语淡淡,却透着无限沧桑。
“爹,蝶依不孝。”蝶依有些哽咽,回头轻轻跪在地上,对这个父亲,她已然生出感情了。
“和谁一起走?”萧仁贵不准备阻止她,但他想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幸福,知道他在谁身边,至少以后打听起来,也有方向。
“北辰。”蝶依低着头,眼中是满满的愧疚。萧仁贵一生繁华,临老落得如此下场,身边却没有一个知心的人。萧月凤只惦记着她的荣华富贵,萧初柔更是个阴险狠毒的,其他的姐妹要么年幼要么懦弱,往后萧仁贵成天对着这样一群人,可怎么过活!
“爹,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吧?”蝶依是真的生了这个念头,上辈子那个无情无义的父亲抛弃了她,这辈子她不能抛弃一个有情有意的父亲。
“北辰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你以后也会过得很好的,这样爹就放心了。”萧仁贵的言外之意,他不会随着离开。
“爹这辈子没对你好过,如今你要出嫁,嫁妆却是要备足的,也算弥补爹爹对你的亏欠。”萧仁贵说着,从自己贴身的衣服中掏出了一个兵符,递到了蝶依面前。
“萧家的财产不在于将军府,不在于这里有多少银子,而在这个兵符上。这是爹爹自己招募训练的军队,一直隐在边关祁门山中。这两万军队,足以敌过华国十万军。”
“爹!”萧蝶依有些意外,萧仁贵一心向着皇帝,怎么会暗自招兵买马呢?若是被人发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萧仁贵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解释道:“爹爹没有儿子,自然不会做这些谋反的蠢事。这是爹爹为华国布的一招暗棋,有朝一日,若是敌国来袭,爹爹也好尽自己的每一份心力!”
蝶依又是一阵抽气,萧仁贵对华国的忠诚竟到了这种地步!
“蝶依,爹爹知道你有能力带好这支军队,爹爹如今已是废人,无法上阵杀敌,但这拳拳的爱国之心却不会灭。你是女子,爹爹不求你助皇上开疆扩土,但至少,你答应爹爹,一定要保住华国不灭!”
“爹……”蝶依此时已不知是什么心境,不知萧仁贵待她究竟是爱多于利用还是利用多于爱。这支军队交到她手上,固然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但同时却也让她背上了保护华国的重任!
“蝶依,你不要怪爹爹,若是爹爹有儿子,是断不会这般为难与你的。可是爹爹只有女儿,而众多的女儿之中,也只有你,才情不输于男子。”
萧仁贵看着她,却也是诸多无奈。本来他想,如果可以成功解除婚约,他们可以一起去他乡隐居,到那边再找个继承人慢慢培养。可如今,皇上不同意解除婚约,而蝶依要逃走,天子脚下,他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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