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顾屿白在院子里给养的中华木绣球浇着水,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
这两天,鹿笙一直在他门前晃悠。
鹿笙往屋子里望,并没有她的人影。
“她两天没来学校了,我有点担……”鹿笙停住,当着她的配偶说这些似乎不太妥当。
顾屿白握住水壶的手一紧,他面无表情地继续浇着水,只是这株花他再浇下去就要淹死了。
“她在哪,你不是也清楚么?”
“……”
那不一样,她从来不会旷课。鹿笙心道,只是看着顾屿白一副在气头上的样子,恐怕也不会听他说。
鹿笙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就这气量,还想做正宫。
院子一下又安静下来,一只蝴蝶扇动着翅膀停在了花骨朵上,她的翅膀轻轻开合,细小的口器正要探入花蕊,就被一声声响吓得振翅而飞。
水壶落在了地上,清澈的水打湿了一片草地。
顾屿白手指握拳,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愤怒中。
两天,没回来了。
他就那么……
想到什么,顾屿白失去的理智渐渐回笼。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她不回家有可能是不想,但不去学校…
书妤对学习成绩一直很重视。
他拿起外套就要出去,正好碰见了前来送信的助理。
“又是老太太寄来的?”
助理“嗯”了声,又道:“还有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
顾屿白一顿,福至心灵,他那封灰色的信封展开。
看到昵称的那一刻他的瞳孔放大,是书妤寄来的。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那就证明我已经被困在了某个地方……”
顾屿白指尖轻颤,沉着脸继续读了下去。
越读下去,他就觉得越不对劲,什么好感度,什么系统,她在说什么?
渐渐的,顾屿白感觉意识开始混乱。
像是生机盎然的花园被撕开一角,原来他的生活就像是画好得画卷,如今别人破坏,才露出血淋淋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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