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曹明初道:“你叫韩林吧,咱们来日方长。走!”带着家丁们走了。
周良一拍韩林肩膀:“你怎么来了?”
韩林道:“我们正商量这去喝点儿吃点儿,正好路过这里,看到你们正被欺负,就过来了。”
石语道:“谢谢了,刚才差点误会你!”
韩林不领情:“少来这套,我纯粹是看不惯外面的人欺负我们村的人,我们村的人只能我来欺负。”
石语笑道:“还是要谢谢你,你想欺负我随时可以。”
韩林道:“这还差不多,你若真想谢谢我,那这次饭你请客怎么样?”
石语道:“当然没问题,韩老大,走着?”
韩林大笑:“好,走着!”
在一个小酒馆,一大帮孩子喝着酒吹着牛,笑声传出去很远。
莫道少年心性小,一杯入腹也风流!
第二天,村长从永关城大牢借了一个青年死牢犯,割了舌头被捆上送到曹家住处,家丁说道:“这就是那名行凶者,在审问过程中想咬舌自尽,不过现在还有一口气在,我们老爷已经没有办法问出玉玲珑的下落,就差小的把凶手送了过来任你们处置!”
胡惟庸目瞪口呆:“不是说行凶者是个少年吗?这明显不是个少年吧?”
家丁反问:“难道你们认识行凶者?”
胡惟庸立马道:“不认识不认识。”
他当然不能说认识,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胡惟庸禀报给曹家现任家主曹章林,曹章林听后一巴掌拍碎了手边的茶几,怒道:“阳家人欺人太甚,真以为我曹家远道而来,还怕你不成!左右,随我去阳家!”
这时曹明初拦住自己的父亲:“父亲莫要生气,依孩儿看来,这并不是坏事。”
曹章林暂时压下火气:“初儿,此话何意?”
“父亲,村长这般做,根由是孩儿有意隐瞒他实情。如果村长真的不把我曹家当回事,完全可以不给我们做任何交代,何必多此一举?所以孩儿认为,他这么做,明显对我们曹家有所忌惮,不敢与我们撕破脸。只要他心存忌惮,以后打起交道来就容易的多。
据说天门宗的内外门事务都是交由十步村来做的,十步村与天门宗的关系密切,将来孩儿入了天门宗也少不得和十步村的村长打交道,只要这件事处理好,那孩儿与他打交道时就会少去很多麻烦,与我有利,与我曹家有利。”
曹章林听后火气全消:“呵呵呵,初儿说的对,刚才为父失态了。那依初儿,这“行凶者”该如何处置?”
曹明初道:“把他吊在广场上,示众三天。”
曹章林道:“好,就依初儿说的办,既挽回了面子,也震慑一下后面尾随我们的尾巴,敢枪我曹家的东西,必让他挫骨扬灰。”
在地上躺着的死牢犯青年,奄奄一息说不了话,但是能听到啊,刚才这对儿父子的对话他全听进去了,越听越心颤,心想:“我就宰了一头小野猪,又让我坐牢,又要割舌头,现在还要用刑,死了再把我示众三天?老天爷,这还有天理吗?”他心里委屈,这就要死了吗?
这个小青年在肚子里喊了无数遍的冤枉,奈何即没了舌头喊不出来,体力也在渐渐消散,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暗暗发誓,下辈子再也不贪小便宜了!
呜呼哀哉!
曹明初当然不知道这个小青年的想法,接着说道:“此次本想借他阳家之手替我们解决后患,没想到他没有上钩,那我们后面的尾巴只能靠我们自己来解决了。”
曹章林交代胡惟庸:“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务必除尽,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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