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边的聂柏雪不见了,被窝都是凉凉的。
对方最近工作很繁忙,每天回来总是在半夜,有时候还要飞外地,一飞外地的话家也时回是不回的。
一连好几天沈成荫自己待在家,这竟让他产生了一种独守空房的诡异感觉。
嗯——聂柏雪不在,这么大的房子就他一个人还是有些空旷了。
不过,他对昨天晚上的事还是十分满意的。
沈成荫起床洗漱了一下,出卧室的时候看到了聂柏雪昨天晚上回来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他顺手将外套拿起来,准备扔到洗衣机里,可是就在他拿起来的一瞬间,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陌生的味道。
沈成荫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把衣服拿到鼻子下面仔细闻闻,在聂柏雪淡淡的茉莉白毫的信息素里,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几乎闻不到的白桃味儿。
沈成荫和聂柏雪这样亲密,怎么能辨别不出来,怎么能辨别出错呢?
在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是一位oga的信息素。
沈成荫站在原地许久。
早上起来的好心情忽然就没有了。
他的心本来因为聂柏雪飘在云端上,可是现在却又因为他一直下坠,一直下坠,几乎快要坠到湖底,触到最深处的泥泞。
沈成荫站了好一会儿,才从大脑一片空白中缓过来。
他坐回沙发上,手里拿着这件衣服。
这是一件低调的黑色运动外套,很休闲的风格。
这件外套上有信息素的味道,说明聂柏雪是完成工作之后去见的这个oga。
为什么会见他她?是因为工作吗?
而且聂柏雪回来之后穿衣风格就大变样,也是因为这个oga?
沈成荫不确定的想。
他伸手摁了一下胸膛,忽然有种喘不动气的感觉。
他想找王一诚问问,可是这种侧面打听的行为又显得他好像在查岗,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怪怪的。
如果直接问聂柏雪他又觉得很难开口——
他要怎么说?
【聂柏雪,你身上有别的oga的味道。】
【聂柏雪,你……又喜欢别的oga了?】
等等,喜欢别的oga?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已经脱了鞋跪在了客厅那张宽敞的皮质沙发上,额头抵在沙发面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办法把这件事轻轻放下的样子了。
当时结婚的时候就说了过个两三年就离婚——
打住,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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