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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1页)

一切卑污、屈解、愤懑不平都不能摧垮我们,能够打败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包括写手,包括读者,包括网络编辑、论坛版主,以及与网络文学有关的所有人。生存或是毁灭,由我们自己抉择。

是由我们唱响网络文学冲锋的号角,还是弹奏它最后的挽歌?

梦开始的地方,心不会死。

对于网络文学,批评的声音似乎从未缺席,但不成系统,从未形成力量,即令在民间也属于外围组织。网络读者并不单一,所谓人外有人,我相信读者的判断力。好的句子或段落容易引起共鸣,再优秀的网络文学作品也会被持不同意见者批得体无完肤。“我不赞成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的发言权。”优秀作品被垃圾文字淹没的情况并不是没有,你真的会因此投笔戒网、从不再写?就目前来看,网络力量的强大,并没有促使网络文学得到更好发展。局限于流行模式、向恶趣味献媚的作品层出不穷。别小觑垃圾,事实上,很多时候垃圾的存在更久远。

网络发表只是网络文学的表现形式,自由、包容、公正才是网络文学的精神内核。如果以上皆不存在,网络文学必死无疑。越来越多的网络空间成为大牌网站的私家花园,禁止外链、禁止竞争对手的图片显示、封锁音频视频,截夺消息,打压对手,违背网络自由精神的现象比比皆是。越来越多的过滤字和敏感词,越来越多的表达限制,越来越多的彼此仇视和轻贱,堵嘴巴和蒙眼睛的引导方式,使得网络文学版块日复一日沦为爬满蛆虫的粪坑,沦为早期论坛大佬、权势阶层自淫的安乐窝。

网络文学不可能给你带来锦衣玉食,不会给你带来香车豪宅,你的一切努力和奋斗只为着一个遥不可及、不可言说的目标。理想随时可能破灭、信念随时将会崩塌,无数先例提醒你,没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的前提下,不要从事网络文学创作,因为你极有可能走上一条不归路。偶然见到在某文学网站,写手为几分钱一节的收费标准与看客打笔仗,这是我们上网写作所需要做的吗?网络写手,甘苦自知。究其根本,源自于我们内心对网络文学的热爱。这份爱的力量,原以为可能大过一切,现在看来,并非完全如此。

网络文学的生死搏斗,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

我写这个帖子时候,脑海里无数次翻滚过这样的念头:我的小说获得出版并且畅销就好了,它可以帮助我养家糊口,促进我的进一步创作。功利心人人皆有,要看你如何将它伪装得更加伟大和高妙。

从读者的角度来说,相对于文学而言,我们对于文字后面的作者并不关心。他是否衣食丰足、是否工作稳定、是否家庭幸福与我们毫不相干,我们不知道那只下蛋母鸡的音容笑貌,甚至无从知晓它是公是母,我们只关心那枚三圆四不扁的蛋能否为我们带来阅读的快感。以此推论,网络文学不过是一个蛋。

网络文学或者已死,谁能令它凤凰涅槃、起死回生?依靠匆匆过客?依靠网站老板?运营商?依靠文学编辑、论坛版主?在读者即作者、作者即读者的互动时代,每个人心中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答案。

如果一定要死,就让它死得更痛快些!

2008718 08:38

15 仪姐

15 仪姐

成钢丢下阿宇,开上车一溜烟跑掉了。

接下来,他特意躲了几天,但终究生意要做,车要上路,刚一露面就被派出所的人找了去,询问他治安支队被火烧的那天晚上他在哪里?成钢什么也不敢说,只能讲自己记不清了,于是连人带车被扣下,所里的人要求他好好回忆一下。

时隔一天,成钢在派出所的小黑屋里被蚊子咬得半死,有人来保他出去。隔窗户一望,是几个头顶长发、后脑勺理得溜光的人,当时就有点腿软,不想跟他们走。那几个人并不多话,架起他又去停车场把车开上,默默开车上路,行至中途,有人把他眼睛蒙上。

成钢开始哭:“各位大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乱讲!”

有人吼他:“莫吵!仪姐要见你。”

成钢不再出声。仪姐的名字他听过,是本地龙虎堂的传人,号称大姐大,一呼百应,地面上关于她的传说不胜枚举,很多人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成钢随着阿宇远远地见过她一次,但也只是背影。

车子不知走出多远,到了地方,成钢被几个人架下车,手脚被捆着,有人拖他往屋里去。他眨动眼睛,想借着蒙眼布条的缝隙看看究竟是在哪里,一只麻袋兜头罩下,有人低喝了一声:打!无数根铁棍钢管立刻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成钢双腿吃棍,站立不住,倒在地上。他呼喊、哀告、求饶、哭叫,全都没有用,那些打手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似的用力打他,好像打一条套在麻袋里的狗。他在地下不停翻滚,直到一只大号的电棍伸进麻袋里来,在他脸上烙出道道电火花,让他感觉麻木迟钝,身体不再有任何反抗挣扎,才收了手。

几个人把他拖起来,摘掉头套,按到地板上跪着,把他的脖子套进琴弦。成钢开始发抖了,他听阿宇说过,这是仪姐喜欢的惩罚方式。“我最爱听琴了,你帮我弹一曲好不好?”她说,然后旋转被惩罚者后背上悬挂的琴,一圈又一圈,最后把人的指节和脖子勒断,手指和脑袋一块儿掉下来。成钢越想越怕,止不住打了一个巨响的喷嚏。紧跟着,他听到身后有个女声说:

“大吉利是!”

那是仪姐吗?他不敢回头去望,也没有可能回头去看,因为那些人用钢丝把他的耳朵和脚后跟串在了一起。他就用这种半昂着头的奇怪姿势跪在地下,动也不敢动。

之后几个人走开了,从黑暗中又拖出一个人来,也想要他跪在地下。那人看上去不怎么清醒,任凭架他的人打耳光、踹肚子,可就是两腿软软地直不起身。

“吊起来好了。”女声又在成钢身后说。

于是那个人被吊了起来,有人把电棍伸进他裤裆里电了一通,那人哼唧一声,醒转过来。成钢看到了他的脸,大概三十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像外地人,以前从没有见过面。

成钢正看着,一个女人的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上拿着一只木锤,在他眼前轻点。成钢哭叫道:“仪姐!仪姐!他们一定搞错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啊!”

仪姐轻轻嘘了一声,示意他安静,俯到他耳边问:“你是说,阿宇的死也不关你的事喽?”

成钢登时语塞。他记得他所见到的最后的阿宇,横躺在马路中央,无遮无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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