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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心想这是喝成傻子了吗?睡个头!
“不行!她睡相不好,抢被子,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薄向承颇为认真,“没关系,我会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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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浅都要傻眼了。
这人喝酒醉了跟没喝酒是两个人,完全相反。
没喝酒时,他不喜欢她,嫌她睡相差,大早上摆脸色给她看。
喝酒后,又是老婆又是喜欢的,还要跟她一块儿睡。
安浅心想敢情她这儿是横店啊,什么戏都让他演完了,自己不小心、不争气入戏,最后还得被动看戏。
这是人干得事吗?
她有点不耐烦了,“薄大少爷,麻烦回你自己的主卧去,我的小次卧容不下你。”
谁知这话戳到了薄向承的痛点似的,他情绪低落下来了,声线都低了几分,“你甚至连老公都不愿意叫,为什么?”
明明,他都叫她老婆了。
“不想。
没有为什么。”
好说歹说,才把人拉到了主卧,她眼疾手快关上门,跑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安浅叹了口气,心累,终于可以睡觉了。
对于薄向承醉酒说得话,她一个字都没信。
一夜无梦。
第二天,安浅醒来时已经八点了,她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薄向承已经起来了,他穿着正装,眉眼锋利,薄唇紧抿,手指飞快敲着电脑,下一秒电话又响起,他单手拿了接听,视线不离电脑,“说。”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行了,大男人拉着个嗓子说话恶心谁呢?我大概九点到公司。”
挂断后,手机铃声又响起。
“陈总,行,九点二十你来我办公室。”
“刘经理?哦,是你,成,九点三十分来我办公室。”
“代秘书,我今天只工作到十二点,后面的工作推掉。
桂家?不管他,蠢货罢了。”
“付伯父,嗯,是吗?再说吧。”
“薄初,南边那块地政府已经批下来了,你亲自去实地考察,还有,把谢家拉入伙。”
“胡董,别来无恙,哦?批下来了?行,明天十点我会过来。”
安浅站在房门口,维持着打了一半的哈欠,手捂在唇边,张着嘴,看得叹为观止。
就这么一会儿,薄向承就接了好几个电话,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不得不说,这人正经严肃起来的样子还挺吸引人的。
她甚至开始怀疑,昨晚上那个喝醉的男人是她做的梦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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