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飞段和对方过了数招,暗地里赞叹不已,“没有想到忽然冒出来的这个小子,枪法居然这般纯熟,我还是小心为妙。”
飞段是使镰刀的行家,体术也不差,再者说,他的能力并不是一定要打败对方,而是只要打伤对方,喝到对方的血,就足够准备仪式的了。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好长时间,几乎不分胜负。
飞段有些急了,照这么下去,自己定然吃大亏,虽然是不死之身,不至于丧命,但是在角都的眼里,一定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于是,伸手从怀里取出漆黑长矛,一甩手,将长矛拉长,一手镰,一手矛。
“小子,你要小心,我来了。”飞段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角都淡淡地上说道:“飞段,小心为妙,不然会死人的。”
“啰嗦!”飞段头也没回,只丢下一句话。
蜻蛉伊奈,将查克拉运到枪尖上,“那好,让你看看我们蜻蛉一族的真正枪法。”
“呀,哈!”飞段毫不在乎,呼喊着,冲上去。
“枪术奥义,蜻蛉一枪流”
角都睁大眼睛在一旁看着,只见寒光一闪,那个黑少年不知道如何从飞段的身前,窜到了飞段的身后,而他手中的长枪,正贯穿飞段的心脏,枪尖兀自颤抖个不停。
蜻蛉伊奈冷冷地说道:“倒下吧!”
伸手攥住临近枪尖的部位,将蜻蜓切从飞段身体内抽出。
飞段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一个血窟窿,满脸的惊讶,“好……快……的……枪!”
“哼,这就是你杀害我朋友的代价!”
“但你也要付出代价。”飞段淡淡地说道。
蜻蛉伊奈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后一阵风响,心里暗礁糟糕,自己只注意这个人,而忽略了他的同伴,这风声难道是他的同伴袭击而来么?
伊奈一侧身,让过风声,转脸之际,刚好看到一把硕大的镰刀,从面前贴着脸颊飞过。
“唰”镰刀的一个刃尖,刚好划过伊奈的面颊,粘了一些血渍飞向飞段。
飞段一抬手,抓住血腥三月镰,嘿嘿一笑,“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舌头一伸,在那粘了血渍的刃尖上一舔。
蜻蛉伊奈抚摸着被划伤的脸颊,看着飞段诡异的动作,忽然感觉有些恐怖。
自己明明贯穿他的心脏,但他却没有立刻死去,而且镰刀趁着自己放松警惕的时候,居然从后面攻击,划伤了自己。
那个家伙,又用舌头添一下镰刀的刃尖,这是什么意思?蜻蛉伊奈一脸的疑惑。
一旁的角都呵呵一笑,“看来,战斗要结束了,不过,还要经过那个讨厌、冗长的仪式,唉,真是够麻烦的。”
鲜血顺着飞段的心脏流出,淌在脚下,飞段用脚沾着鲜血,然后开始在地上画圆。
静音看到这个熟悉的动作,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大声喊道:“伊奈,小心,对方在地上画奇怪的图案,然后会自残,那时他受到的伤害,也同等地加到你的身上。”
伊奈听了静音说的话,更是吃惊,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飞段呵呵一笑,“晚了,一切都晚了,准备就绪,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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