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急救,女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处于昏迷,具体情况还要到医院才能知道。
开足马力,和乐号很快靠岸,一靠岸,警方立马接管了和乐号。
受伤的女人立马被守着的医生给接走了,男人则被拉进了殡仪馆。
船上的客人经过警方的问讯,没问题的自然是各回各家,有关系的那就要请去喝茶。
作为目击证人,秦鹤年也跟着回了警局。
做了笔录,秦鹤年问道,“受伤的女士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警察小哥瞅瞅眼前的人,法医,自己人,“只是昏迷,等她自己醒过来。”
秦鹤又问道,“死者什么情况?”
警察小哥犹豫了。
“我也是警务系统的人,给给我说说呗,说不定我能找出线索。”秦鹤年说道。
警察小哥拿出手机翻了翻,才说道,“死者名叫吴恪,46岁,死亡原因是中毒,方式初步断定是口服,女人名叫孙月,今年25岁。”
秦鹤年闭上眼,回忆他到现场看到的那一幕。
男人栽倒在地,小桌上放着一个空盘子,里面还剩一点糕点,女人一身侍者服,一手流着血,另一只手搭在椅背上,还戴着一条手链,倒在离男人十多米的地方。
所以,毒会是下在糕点上的吗?等等,受伤的女人穿着侍者服,那会是她把有毒的糕点端给死者的吗?
那女人为什么自杀?不,也许可能也是凶杀,迷昏了,再割腕。
睁开眼,秦鹤年揉揉眉心,现在知道的太少,案件无法进行推断,算了,不想了,反正这个案子不是他负责。
抛开这些乱糟糟的思绪,秦鹤年给杨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遇上了命案,可能无法按时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警察小哥走进来说道,“秦法医,你可以走了。”
秦鹤年走出警局,已然是满天晚霞,刚走几步,给他做笔录的警察小哥跑了出来,“秦法医,等等”
“还好赶上了。”小哥拍胸口,只觉庆幸。
秦鹤年???
迎着他疑感的目光,小哥说道,“我叫江不语,我哥是江不言,他让我在你在明珠省的日子照顾你。”
秦鹤年恍然,作为目击人,在案件结束前,他都不能离开明珠省,以便警方传唤。虽然没他什么事儿,但这就是程序。
估计江不言从杨所长那里知道他短期之内不能回去,就让自己弟弟照应一下他。
不愧是他的好兄弟*^_^*
“秦哥,拿着,你在明珠省的这些日子就和我一起住。”江不语拿出一把钥匙递给秦鹤年。
秦鹤年一愣,江不言他弟,也太热情了吧,“不,不用了。”
“秦哥,你不用客气,我哥都给我说了,你把秦伯父和秦大哥都劝走了,你一个人在明珠省,人生地不熟的,和我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江不语劝道。
最后,秦鹤年还是答应了,但没现在走,而是等江不语下班一起走。
江不语住在紫珑街66号,是一栋小洋楼。
看到小洋楼,秦鹤年愣了一愣,这地方不说买,光是租,一个月都要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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