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看看。”
“肚子不疼?”
姜溶将手指上的污浊蹭在他胸膛上:“现下还不疼。”
他躺下:“你蹭我身上,一会儿又要躺在这儿,还要亲我,还不是被你吃进嘴里了。”
“哼。”姜溶枕在他心口,“我又不怕,你不是也吃过我的?”
他哼笑一声,端来红糖水:“不烫了,喝。”
红糖水甜甜的,姜溶一口就能喝完,唇上还留着一些亮晶晶的水渍,凑过去要人尝:“好甜。”
萧青棠狠狠咬她一口:“不许招我了。”
“噢。”她乖乖躺回去,“热水花了多少铜钱?”
“明日再说,你早些休息,休息好了肚子就不会疼了。”
她缓缓闭上眼,一会儿又兴奋地睡不着:“船在晃!”
“晃得睡不着?”萧青棠将她搂紧一点儿。
“没,我就是觉得好玩儿。”
“中午才能到呢,明早起来再看,乖,好好休息。”
姜溶往上爬了爬,趴在他身上:“这样睡就感觉不到了。”
“那你便这样睡。”萧青棠亲亲她的额头,“睡吧。”
一早起来,她肚子开始疼了,疼得在床上打滚儿。
萧青棠又是给她揉肚子,又是给她倒红糖水,折腾半晌才好一些。
甲板风大,萧青棠不敢让她去,便将窗推开一些,让她趴在窗缝边上看。
“河好大呀。”
萧青棠好笑看着她,时不时应上两句。
船抵达襄州,她一边皱着脸忍着疼,一边又欣喜地四处乱看,眼馋人家河边卖的小食。
萧青棠带她去买了一些,叫了车往客栈里走,寻了个客栈落脚。
他们都没来过襄州,对这一带并不十分熟悉,还是打算先住几日,等年过了再决定去向。
刚巧,住进客栈没多久,襄州也开始飘飘摇摇些雪花来,倒是可以猫冬了。
皇城中也下了雪,深夜,皇帝处理完最后一项政务,突然开口:“那逆子呢?”
内侍一惊,当即明了这问的是谁,缓缓答:“萧郎君去了城外的寺庙里。”
“你明日去寺里瞧瞧。”
“是……”
不需去寺里瞧,内侍早叫人多盯着了,就怕皇帝问起,他答不上来。
他转头出了殿门,听闻消息立即又回到殿中,犹犹豫豫半晌,试探开口:“陛下,郎君现下已不在寺中了。”
皇帝翻书的手一顿,缓缓抬眼:“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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