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忽然闻听朱梅喊道:“诸位同道且往玉清观汇合!”立时边打便护着身后的三代弟子向下落去。
其余各方峨眉主事之人闻言也都向玉清观退去,白谷逸等人也想要往后退,但是绿袍老祖不计消耗的以百毒金蚕蛊阻截了他们的归路,誓要将他们都留下来,他已经暗地里与尚和阳商量好了,夺得了那两个女娃手中的紫青双剑,一人一口。
眼看形势一片大好,突然自极远方射来了无数道细小的红丝,每一道红丝都对应一只百毒金蚕蛊,刹那之间,被红线击中的百毒金蚕蛊俱各身死,跌落了下来,红线则循环往复,将那围住白谷逸等人的百毒金蚕蛊一层层都给射落了下来,恍若天上下了一场金丝雨,白谷逸等人也趁此时机遁入了玉清观之中。
绿袍老祖见势不妙,忙将剩下的百毒金蚕蛊收了回来,刚自将百毒寒光瘴放出,护住己身,一道金光再次闪过,直视那百毒寒光瘴如同无物,将绿袍老祖斩成了两段,绿色鲜血横洒而下,绿袍修炼玄牝大法,只要脑中的玄牝珠还在,人便没事,故而并不曾身死,但是伤他之人如此手段,却是使其很是惊骇。
他能够感觉得到,那人是真的要将其杀死,若非是其不晓得自己的玄牝珠之秘,恐怕那一剑就是自头顶贯下了,值此事关性命的关头,绿袍老祖再也顾不得什么天书了,法力一震,施展出化血分身大法,上半个身子也自碎裂开来,化为十数道血光,将自己的头颅藏身其中,四散飞去。
瞬间的变故,将一旁的尚和阳与乌角也吓了一跳,连月禅师这一股最为庞大的势力都会合在一起,远离了那一道金光。
此时,峨嵋派诸人都已退入了笼罩着玉清观的云雾之中,晓月禅师等围攻的首脑之人本要继续施展法力,轰开这护持玉清观的云雾屏障,见此情形,也都暂时停下手来。
远处一线银色流光瞬息之间划空而至,在云雾屏障之外现出身形,乃是一个身若十一二岁的幼童,穿着一件鹅黄短衣,项下一个金圈,赤着一双粉嫩的白足,宛如观音菩萨座前的善才童子。
这童子甫一现身,也不见任何动作,那满空飞舞的红线与那道金光俱各消失不见,众人立知方才那法宝是这童子所放。在场大多数人对这童子的来历都不清楚,虽然知道其定然法力高深无比,但是仗着人多,倒是也不胆怯,俱各神色不善的望着他,只等晓月禅师等人下令,便要出手。
孰料晓月禅师、许飞娘、玄都羽士林渊三人俱各飞身上前,拱手为礼,道,“见过极乐真人!”
林晨闻听此言,方才知道这个童子便是接近金仙级数的高手,上古青城派掌教,极乐真人李静虚,元神默运,只觉其法力浩如渊海,根本就难以揣度其实力底线。这时,极乐真人忽然望了他一眼,吓了他一跳,暗道自己孟浪了,这种人是自己能够窥伺的吗?
所幸极乐真人只是望了他一眼,便自收回了目光,并没有什么别地举动,林晨这才放下了心来。他一向冷静,此番有此行径,实在是因为见到极乐真人这个以元婴凝练成就天仙的例子在前,一时间心神有些飘忽。
这时苦行头陀、追云叟白谷逸、矮叟朱梅也都自云雾之中飞了出来,来到了极乐真人面前,打了个稽首“见过静虚老祖!”
极乐真人虽然只是个童子形象,但是举止动作却雍容无比,尽显一派宗师气象,一一回礼过后。淡淡的问道,“尔等也都是清修炼道之士,而今杀劫兴起,正宜清修避劫。怎么反倒自相残杀了起来!”
许飞娘曾经随着太乙混元祖师与极乐真人有过几面之缘,对其性情还算了解,抢先开口道。“真人与先夫当年也是好友,对我五台一派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这场纷争并非是由我等挑起的,而是峨眉之人太过霸道,有独尊修行界之心,容不下我等异派之人,故而方才有今日这争斗!”
“静虚老祖明见,我等此番前来,乃是为了惩奸除恶,那慈云寺一干党徒,掳人妻女,谋财害命,可谓是天怒人怨,我等若是不出手,恐怕他们不知道还要害上多少人!这本来是件好事,谁料许仙姑却是暗中联络了如许之多的帮手,意图算计我等,这其中的是非曲直,老祖慈悲为怀,想必定然是能够看得清的!”矮叟朱梅也不慌张,笑着回道。
本来这话是应该由苦行头陀说地,毕竟他才是此番行动的主持者,之所以让其回话乃是因为朱梅是现在的青城掌教,虽说现在的青城派与李静虚之时地青城并无任何的关系,但是他们却是清楚,李静虚对青城这两个字还是很看重的。
这时,晓月禅师插口道,“门派广大,良莠不齐也是难免的,但是五台本门师长还在,理应由我五台之人自行处理,哪里轮得到你峨眉前来越代庖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是你吧
“太乙混元祖师已死,五台派早已经四分五裂,道统不存,哪里还有功夫管地这些,况且此等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假我等之手,有何不可?”追云叟白谷逸傲然一笑,反驳道。
“区区几个小辈弟子,也值得三仙二老,罗浮七仙等诸多峨眉长老齐至吗?再者说,你等若是真有心除恶,何以又要定下时间如此之长的约期,这分明就是你等有心借他们之手将我等异派中的高手引出来,好一网打尽!如此一来,既可以迅速消减杀劫,以免自身之危难,更遂了你等独尊峨眉的心愿。如此一箭双雕之计,想必你是想不出来地,这应该是峨眉齐漱溟谋划吧!”
玄都羽士林渊丝毫没有顾及,冷冷的讽刺,“可惜啊,齐掌教恐怕没有料到,会有如此多地同道对峨眉心存不满吧!”
极乐真人听后淡淡一笑,道,“尔等教派之间地是非,一时之间却也难得说清楚,我对此也没有兴趣,并不会出手干涉,只是却有一言相劝,听与不听全在你们!”
“真人(老祖)请讲,我等洗耳恭听!”六人异口同声地道。
“我等俱是求道之人,虽然教派各异,但溯其根本,却是一家,眼下杀劫兴起,吾等俱在劫数之中,连我也难以避免,故而更应当戮力同心,以防邪魔作樂,为祸世间,如此互相攻讦,实属不智之举。若肯听我一言,今日之争斗,不如就此作罢!”极乐真人不急不缓的道,“五台教下地不肖弟子,还是应当由其自己处理为上!”
苦行头陀知道今日之形势,对自己一方极为不利,若非是极乐真人赶来,自己一方的伤亡恐怕不会小,而今之言,明显对峨眉有些偏袒,哪里有不愿意的,心中想道,“极乐真人终究是恩师至交,终究是向着峨眉多些!”
不过尽管如此,表面之上也不愿意输口,弱了峨眉这么多年来积累下的名声,略含讽刺的道,“老祖之言,我等自然遵从!只是对许仙姑会否对门下犯戒弟子秉公处理颇有几分怀疑!”
许飞娘知道峨眉的底蕴深厚,非是刚刚凝聚起来的五台可以比拟的,此次若是将其得罪狠了,并不利于将来五台的发展。故而此番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五台派能够稳稳当当的重新建立起来。
闻听此言,觉得此时宣布五台重新立派之事恰是其时,与晓月禅师对视了一眼,立时接口,冷声道,“五台派乃是一个大派,如何惩处犯戒弟子自有门规分教,又岂是我许飞娘一人可以说了算的?苦行道兄此言未免有些失当了!”
略顿了顿,许飞娘接着道,“自先夫故去之后,五台弟子多散逸四方,故而管束之上难免有些鞭长莫及,以至于某些弟子戒律之上有些松懈,有鉴于此,我与诸位长老都觉得,重建五台一事刻不容缓!方才我等已经商讨过了,一个月后,便是我五台重新开府之日,到时候,新掌教也会产生,对于门下弟子的赏罚之事,自然会有新掌教来决定!就不劳烦苦行道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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