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不停晃动的蓝色海水,孟言这会儿不觉得漂亮,只觉得恐怖。
有句话说得真没错啊,越美丽的事物越危险。
江少屿心疼地抱住对象,为她递水拍背,还有好心的姑娘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
“谢谢。”江少屿接过,替换掉她手里弄脏了的手帕,对折再对折,塞进了军服的上衣小口袋。
孟言瞥了一眼,想说什么,但头实在晕得厉害,胃里也如翻江倒海般汹涌,嘴也张不开了。
“这么晕?以后还是少坐船吧。”心疼地揽住她的肩膀,说道。
“还好,如果能像早上一样平缓也不至于吐这么凶。”
严重到什么程度呢,五分钟前吐得最凶的一次,有好几个老嫂子问孟言是不是怀孕了。
江少屿哭笑不得地解释:“没怀孕,我媳妇儿就是晕船了。”
末了添上一句:“借您吉言哈。”
孟言呕吐之中抽空踹了他一脚。
这不正经的……
把肚里东西吐完后,反而不那么晕了。
孟言斜靠在甲板的栏杆上休息,江少屿也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轻轻为她按揉额头。
“头还痛吗?”
“头有点晕,肚里舒服一些了。”
“再喝点水吧。”江少屿把军用水壶递过去,里面还剩三分之一的水,他一口没舍得喝,也庆幸自己没喝,要不然孟言就不够了。
有过这样的遭遇下次就晓得要多带一壶水。
喝完水,漱了口,孟言浑身像没了骨头,酸软的斜靠在江少屿的胸膛,微喘着气。
太阳暖融融地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静静感受海风拂过面颊的咸湿气味。
“我媳妇儿,晕船。”每当有人好奇地观望两人,江少屿便如此解释。
“真疼老婆啊。”惹来许多人赞赏。
“咱们当兵的男人最疼老婆哩!我家那位也是当兵的,把老婆当宝贝宠。”
某位老嫂子骄傲地聊起了那当兵的自家儿子是如何如何疼儿媳。
……
结婚报告通过,结婚三大件也采购完毕,孟言马上要和江参谋长结婚的消息立马传遍了培兰岛。
两人刚下船就有小战士等候在港口,通知江少屿得先去部队开一个紧急会议。
江少屿来不及准备,匆匆忙忙向孟言交代几句便走了,临走前派了一个小战士送头晕的她回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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