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来找我?他是谁?很多人都不免好奇她口中的那个人是谁。
莫长老见云夷仙子这般坚决,不禁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花朝,目光意味深长,南陵剑阁与云夷仙子之间的渊源来自于花朝,解铃还需系铃人。
花朝心里一慌,为何要看我?
“你可曾想起什么?”莫长老问。
“想起什么?”花朝不解。
莫长老叹了口气,看向了藏剑山所在的那片云,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无法忽略那位的意见,许久,那片云不见回应,或许是不愿多费口舌,又或许是默认,既然就连那位都没有发话,他也不至于要过分纠缠,更何况,这试剑大会还不至于缺了姚纯之这一个弟子,于是他再次叹了口气,点头道:“你们走吧。”
一场插曲终于谢幕。
接下来轮到岁枯荣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审美疲劳了,即便台上那个光头再来一句求亲或是其他什么的,他们都见怪不怪了,而若是正常的比试,也无法激起他们的兴趣了。
“我不是来求亲的。”
摸着光头的岁枯荣终于说了一句正常话,只是他接下来的话就让人琢磨不透了,“我也不是来试剑的。”
不是试剑的话你来干什么?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腹诽,但转念又联想到前面那两个奇葩的例子,已是无话可说,好吧,反正先前的两个人也都不是来试剑的,也很正常,你继续说吧。
“我其实是来找一个人,在我的祈祷下,星河指引我来到了这里。”
岁枯荣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没头没尾的引发了众人的疑惑,星河的指引,拜托!星河怎么可能会理会你?“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我知道我需要来这里被所有人看见,所以即便我主修的不是剑道,我也还是站了上来。”
岁枯荣笑嘻嘻地说着这些话,但目光又很认真,看着就不像是在说谎,“若是各位招收弟子的长老里,有我要找的那个人,我便拜他为师,哦是了,我不知道我要找谁,但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知道我找他。”
虽然岁枯荣的话没有之前那两位的离谱,但也足够离谱了,你到底要找谁啊?
正当众人疑惑于此的时候,看台上一个人却大声问出了他们心中的疑惑。
“喂,能不能说清楚你到底要找谁啊?”
包括岁枯荣在内的所有人都循着声音看去,便见一名衣着有些随意、头发有些凌乱,似乎不太爱打理的少年盘坐在那里,唇角嗜着几分笑意,自带狂妄般的神色容貌正低头望着比赛台上的岁枯荣。
“这位小兄是?”岁枯荣不禁疑惑,他可不认得那人。
白以溯在看台上缓缓站起身来,左挂刀右系剑,他所处的看台比较高,所以他直接在无数人的视线中纵身一跃,轻轻松松就站到了台上,向岁枯荣笑着说道:“就算你不是来择师的,但你不是也可以选一个人来切磋吗?不如选我?”
岁枯荣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他似乎有点危险。
虽然眼前的少年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但他这副赶鸭子上架的架势,似乎在告诉他,你最好不要拒绝。
“你是谁?”
“一个无名之辈罢了,不重要不重要。”
白以溯挑眉轻笑,漫不经心的模样莫名令人觉得有些欠扁,看来他是真的来挑衅……啊,不是,是来挑战的。
岁枯荣总觉得与他有交集不是件好事,“你想要干啥?”
“何必如此紧张?”
白以溯笑着向他缓缓走近,来到他身旁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方才看了兄台的比试,觉得很是奇怪,兄台使的似乎不像是如今修行界尚存的功法呢!”
他所说的事实自然是其他普通的剑修无法察觉到的,而不仅是他,远处的王央衍也在岁枯荣身上感觉到了些许异常,这种异常来自于她曾经读过的几乎要绝迹的典卷,而那副典卷……是有关佛法的。
虽然不明显,但岁枯荣绝对与佛宗有些关系,只不过佛宗都已经绝迹这么多年了,为何如今佛宗的功法会在这里出现了?岁枯荣又是什么人?他来这里又要找谁?
王央衍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她看向台上的白以溯,不知为何她有种对方与她有同样猜测的感觉,她当然也认出了白以溯是当时在小山界遇上的言沽酒,虽然早知他修为极高,但此时一见也不禁有些意外,她居然无法看透他的修为,难不成他的修为居然要高上自己一个大境界?
除了她以外,其他的人也在猜测白以溯的身份与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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