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更衣完回来,穿着纤薄的里衣站在床边发呆。
宫人很不懂事地将人放在了龙床外侧。
影一身高腿长,被软被卷起来之后显得更长,直接把整张床往里的道给堵了。
慕斯在“从伤患身上跨过去”和“很没形象地从对方身上爬过去”之间犹豫。
没等他考虑出个结果,床上的人就自己爬了起来,赤身跪到了床边。
慕斯在心中腹诽了声宫人包“春卷”的手法一点都不专业,这么轻易就让“馅料”跑出来了。
不过,影一浑身是伤,还能这样行动自如,是让他没想到的。
慕斯往脚边扫了一眼。
男人跪得笔直,就算满身的绷带,也丝毫不显得脆弱。
只是那双眸空洞、死气沉沉的模样,尤其让人不爽。
慕斯不再看他,独自上了床。
只是当他都散下头发躺下了,床边跪着的人也毫无反应。
就像是已经变成了寝殿中的一根柱子、一张木凳、一个摆件。
慕斯不悦。
“你还要在那跪多久?不知道怎么服侍吗?难道还要让我从头再教你一次?”
一直死寂如一件摆件的人终于动了,垂着头,从床尾爬上榻,俯低身体钻进被子里。
慕斯绷着脸。
他其实有些怕痒。
所以,当影一爬到他腿边,微凉的发丝从他腿上扫过时,他的腿没忍住弹了下。
被子中的人停了下来。
像是接收到某种示意般埋下头去。
呼吸接近了,洒落而下。
慕斯的大脑空白了一瞬。
下意识伸手,揪住影一的头发,想将他拉出来。
随即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
影一需要的解药吗?
虽然进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但最终结果达到了就行。
被子中的人因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慕斯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示意他继续。
光幕不知什么时候暗了下来。
慕斯一手抓着影一脑袋上的头发,另一只手抬起,覆盖在眼睛上。
即使调教了影一整整一年,对方依旧没学会什么技巧。
只知道一个劲地埋头吞,像是要戳死自己,又或者是想要埋头窒息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寝殿内的烛火都黯淡了,影一才从被子里爬出来。
没等对方张口展示,慕斯就道:“咽了。”
夜里太过寂静,连吞咽的声音都被放大到极为明显。
慕斯莫名觉得耳朵有些痒,他背过身去,遮着耳朵面朝里侧。
光幕依旧灰暗的颜色,却有新的文字显示。
【治疗进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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