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带头走出院子。
一棵大槐树高耸入云,少说也有三十米。
“这是他经常爬的树,别看它高,没有二娃爬不到的地方,可厉害啦!”
“他抓鸟的话只抓成年的,小鸟从不抓,正孵蛋的也不抓,掏鸟蛋的也一样,只掏有三颗蛋以上的,一窝也只掏一颗。”
“这是他抓螃蟹的地方,有一次掏出一条蛇,别的孩子吓得乱跑,他倒好。”
常翊君急道:“那咋啦?咬到没有?”
“当然没有,他爸,就是我那儿子哈,小时也是个淘气鬼,抓蛇这些事早就教给二娃了。”
众人大笑起来,赵老师感到怪不好意思滴。
“爸,你说年糕就说年糕嘛,提我干啥?”
老赵头眼睛一瞪:“你小时候不淘气?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儿,至于二娃也学到很多嘛。”
“比如他抓蛇,就跟抓泥鳅黄鳝差不多,两把就能抓住,然后那些蛇就只好自认倒霉,被二娃和他的小伙伴烧烤吃了。”
“哇,好可怕!”朱莉想象当年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寒噤,这个二哥,太好个的。
“掏鸟蛋,套野鸡,逮兔子,嘿,没有咱二娃弄不到的,这山上水里,哪里都是他的脚印。”
老赵头说起陈年往事,那是滔滔不绝,朱士豪认为,就算把郭大纲叫来,也得甘拜下风。
把他说的跟相册里那些照片一联系,太有既视感了!
晚餐比中餐更丰盛,更好吃。
不单是老赵头自种的农家菜肴,还有年糕带回来的如大角羊肉和大螃蟹等。
吃着肥而不腻,嫩而不柴的羊肉,品得剁成一节一节的,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蟹腿肉,这些吃惯了顶级宴席的朱家人根本就停不下筷子。
加上听了年糕同学的种种传奇,他们想见本尊的心情更急迫了。
但电话依旧不在服务区,大家在饭后坐在院子乘了一会儿秋凉后就睡了。
其实赵老师并不要留他们的,生怕这些大院人住不惯农家小院。
但朱圣非和常翊君都要在年哥住过的地方住一宿,那就往吧!
老赵家修的是三层洋楼,有的是房间。
朱莉住赵婷住过的房间,朱士豪则躺到年哥当年睡过的床上。
常教授和张老师,朱市尊和赵老师各自抵足而眠,谈了很大一晚上方才睡觉。
自然,他们的话题核心,还是咱年哥。
“明天把亲戚们都聚到一起来认识认识吧,我们也要感谢他们多年来对年糕的关照。”
晚上交谈时,朱圣非对赵老师说。
他们等不到赵丰年回来,就只有先行回去了。
回去前,朱圣非要做个东,邀请年糕的亲戚来聚一个。
赵氏父子当然不说了,然后就是张明一家,赵洪英一家和赵婷一家了。
郑县尊受朱圣非所托,让县办秘书长出面跟富豪大酒店的老板见了个面,订了一个豪华大包。
因为京大新生开学了,年哥的小表妹并不在家,来得最早的是小表弟九阳豆浆机。
这小子一见到朱莉,便美女姐姐美女姐姐的不停地叫,自来熟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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