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斓气得把手机扔到了中控台。
“你说你跟个游戏置什么气?”
“真没用啊!”
明斓仰靠在椅背上,烦躁的薅了两把头发。江琳茜不知道她口中“没用”指的是自己还是游戏,但很明显她情绪不佳。
江琳茜插科打诨:“你别压力太大,这样吧,今晚姐妹帮你组个局,带你去找帅哥采阳补阴,轻松一晚,年轻十岁不是梦。”
“……”
“你还真是……一点没变。”
和江琳茜简单吃了顿晚饭,明斓回了汀兰水榭。
这些年她忙的脚不沾地,回国次数屈指可数,到家门口确认了三遍才去推开门,迎面就看到二楼露天阳台上一丛蔷薇蔓下来。
院里死板规整的瓷砖消失了,只留了几段小路,两旁种满名贵花束,虽已至秋,却满园春色,花香四溢。
明斓推着行路箱往里走。
这还是他们家吗?
正想着,别墅门开了,李婶提着把红色塑料小桶,上面搭着个小喷壶,看来是要来院里浇花。
看到院里站的明斓,李婶先是一愣,脸上的惊讶很快变成惊喜,她急忙放下水桶,手在身前围裙上擦了擦,快步走过来:“哎呀是小姐啊。”
她扭头就冲着屋里大喊:“先生,小姐回来了,您快出来!”
这几年李婶倒是没见老,和以前一样热情,嗓门大。明斓笑着问:“院里的花都是您种的?”
李婶:“哪能,这都是先生种的,后院的停车场也开垦成花园了,说是等开春种玫瑰,我寻思玫瑰可不好弄,这么娇贵的花不好养,他还反驳我呢,说什么我连斓斓都养大了,玫瑰有什么难的,哈哈哈哈。”
明斓笑说:“他有兴趣是好事啊。”
“是啊,花花草草还修身养性呢。”
说着,别墅内推出一道身影,夜晚的风吹起来,蔷薇花瓣被飘散在半空,落在男人雪白的肩头。
明琛穿了身休闲的毛衣,膝盖搭着薄毯,五官雕塑般深刻立体,一抬头,对上她的视线。
几月不见,他好像比上次又瘦了。
明斓的手指攥着行李箱,喊了他:“哥。”
即便是仰视,他身上仍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看到她,他的表情也没有太多起伏,淡淡“嗯”了声。
别墅早就经过了改装,安了楼梯和辅助设备,方便轮椅出行。
兄妹俩没太多话说,李婶说要去趟超市,买些她爱吃的菜。明斓回房简单收拾几下,吃过晚饭在房间泡了个热水澡,出来时看到明琛在客厅和护工说话。
护工是不到五十岁的男人,多年前曾护理过长期卧床的植物人,经验丰富,自明琛住院就一直由他护理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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