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就拨开了她的衣衫,露出大红绣鸳鸯并蒂莲的肚兜来,郑明珠一身白如凝脂般的肌肤,越发衬的白的耀眼,在烛光下,更如暖玉。
陈颐安低声笑:“这个倒比那杏黄的好看。”
郑明珠身子袒露在外,还听他调笑,十分羞怯,不由叫道:“陈颐安!”
声音毫无气势,反倒略微发抖,这样的郑明珠取悦了陈颐安,拉着她的手就往身下探去,低声笑道:“先前它就念着你了,亏的我体贴,忍到了这会儿。”
郑明珠听他提起先前被墨烟打断的那一下,更是又羞又急,挣脱了手来,直往被子里钻,却被陈颐安笑着捉了出来,轻易的拉开她的肚兜。随即就一口噙住了一边殷红的茱萸。
郑明珠本就才经人事,此时被他搓揉的浑身发软,也不知怎么办,只顾着把红烫的几乎要烧起来的脸藏起来,陈颐安一手紧紧的箍着她,一手扳了她的脸来看,见她一脸绯红,水盈盈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来一般,偏又是一副不敢看着他却又忍不住要看他的样子,竟是和白日的端庄完全不同的娇媚,越发觉得下面硬邦邦的涨的难受。
郑明珠给他瞧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最后一口咬在他肩上,却是双臂圈了上去,整个人闭了眼睛,羞怯怯的打开身子,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陈颐安低低的笑,因贴的近,郑明珠感觉到他胸腔震动,似乎很是愉悦,她微微的睁开一点眼睛,那张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带着笑意。
郑明珠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陈颐安圈在怀里,她有些不太清醒的怔忪了片刻,抬眼看过去,陈颐安依然睡的四平八稳,一动也不动。
郑明珠轻轻的动了动,立刻觉得四肢说不出的酸软无力,还带着隐隐的疼痛感觉,这种感觉陌生至极,她要过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了,郑明珠觉得自己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只觉得那铺天盖地的热,热的滚烫,热的难以呼吸。
她呆呆看着陈颐安俊美的下颌,慢慢的浮起一个虽淡却喜悦的笑来。
却没发现陈颐安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她在发呆,露出一个有趣的表情来。过了一会儿,陈颐安轻轻摸摸她的头发,这才惊醒了郑明珠,陈颐安见她仿佛受惊的小猫一般缩了一下,又抬头看自己一眼,就露出了放心又害羞的笑容来,不由的就搂她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咬了一口。
郑明珠不妨他有这一招,惊呼一声,戒备的看着他,表情十分有趣。
陈颐安还没说话,外头丫头已经听到了郑明珠的声音,掀了帘子进来,笑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大爷、少夫人起身罢。”
见丫头进来了,陈颐安就坐起身来,郑明珠从床尾下来,翡翠已经拿起袍子给她披上,陈颐安就进了净房。
郑明珠就吩咐人传早饭,早朝时辰极早,一定要吃点东西才是。
在陈颐安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梳头描妆,就算净过面了,她的脸居然还有一点红。
见那凝脂一般的肌肤上微微的红意,思及那样旖旎的风光,陈颐安嘴角微微翘起,由着丫头服侍着穿了件浅蓝色银线暗竹纹锦袍,腰束玉带,带了紫金冠,真是俊面如玉,文彩风流。
郑明珠便只是简单的上了一点胭脂就站了起来,小桌儿上摆了两样粥,几碟点心并几碟小菜,郑明珠便给他递箸,打发他吃了早饭好去上朝。
陈颐安看起来心情极好,东西也吃的不少,走的时候还笑道:“今日估量着事儿不多,你等我下来吃晚饭罢。”
郑明珠笑着答了是,送他出门,再去荣安堂伺候陈夫人。
昨日甘兰院的动静,陈夫人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这是媳妇的嫁妆,而郑明珠又只把事情按在她的院子里,动用的又是陈颐安外书房的人手,陈夫人便装不知道,并不提起,可是心中难免高兴。
朱氏被狠狠的打了一次脸,她也算出了一口憋闷的恶气。
尤其是这一巴掌是朱氏悉心教导的郑明珠突然出手打的,更叫陈夫人畅快,郑明珠嫁过来后,满心只向着娘家,对她这个婆婆只勉强敷衍,时常托病不来请安,陈夫人不高兴郑明珠,自然也很不高兴陈夫人。
这一次,可叫陈夫人笑断了肠子了。
是以,她今日说起话来,都透着一股子心情好的和软,吃过了饭,更是对郑明珠说:“知道你事儿忙,你就回去罢,我这里也没什么事。”
34终于打发了
郑明珠经过上回陈夫人赏首饰的事;也约莫估量着陈夫人对朱氏的情绪;昨儿的动静她必然是称心满意的;便微笑应是;带着丫头回去了。
甘兰院依然在查账,虽说已经发落了三个掌柜,一个大管事;外头铺子却还有五个的帐还没查完;甘兰院里的贵重物品;现银子金子之类实物也需要查对,丫鬟们依然忙的停不下来。
郑明珠驾轻就熟,自己拿着铺子的帐慢慢的看;除了要查问题,她也想要搞清楚这些铺子卖些什么;规模多大,利润如何,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些需要做到心中有数,才不会被底下人哄骗。
幸而这些是郑明珠的强项,十分的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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