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他身边的陆赛男只觉得很累,杜慕清关上车门,看了她一眼,问:“饿不饿?”
陆赛男很烦他,更多的是不想搭理他,杜慕清伸手过来又要摸她头时,她头一偏,躲过去,声音紧绷,不耐烦的说:“……我困了。”
杜慕清的手指在半空中一滞,落在她膝盖上,轻微地点了点,冷冷的扫她一眼:“陆赛男?”
陆赛男下意识挺直了腰杆,但杜慕清的那个冰冷的眼神让她联想到手术刀的寒光,不自觉遍体生寒,浑身冷汗。
鬼使神差地偷瞄他一眼,看到他嘴角嘲弄的冷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儿。
杜慕清摸着她的脸,声音柔和:“我这人很不喜欢有人违背我。”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开口说:“把衣服脱了。”
“啊?”
杜慕清好似完全不在意适才出口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说得那么正义凛然,那么从容镇定。
陆赛男愣了几秒,额角青筋直跳,血一下子涌进脑袋,迎着杜慕清的目光狠狠瞪过去。
杜慕清正在看她,微笑着,目光专注得不带一丝戏谑,白皙纤长的十指却径自一粒粒解开她衣扣,看了眼里面的美景,暗叹一声,将她抱到腿上又亲又吻,双手从裙摆下游弋到两腿间摩挲着那寸柔软,那里被剔除的阴?毛还没有长出来,摸上去光滑如软玉,手感分外的好。
陆赛男双手虽然被困住,但扇巴掌是很轻易的,咬牙冲杜慕清那张斯文俊秀的脸迎面就是一巴掌,力道虽不足但毫不留情,这让杜慕清嘴角难得挂着的笑,一点一点敛去,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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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
陆赛男看到他原来笑盈盈的俊脸一瞬间酝酿暴风雨,缩了缩脖子才意识到仍被他抱在怀里,吓得从他腿上跳下来退到一边去,看着他的眼神满目凄惧惊惶。
杜慕清立即皱了皱眉,突然一笑:“你胆子真大。”继而扳着她的身体慢慢下压,俯视着她,握着她的右手贴上他两腿之间的硬物上。
陆赛男张开嘴呆愣了几秒,仰头看他,他眼里明确传达着不容抗拒的意义。
杜慕清按着她的手沿着那块明显的凸出物的轮廓反复摩挲着,时而皱眉,时而闭眼享受抚摸,并不理会她眼底死气沉沉的呆滞。
她为他纾解欲望,但坚硬的物体愈来愈膨胀肿大,甚至在她手中微微跳动了两下,吓得她脱离他,倒退了一步,差点打开车门逃遁。
杜慕清动作不疾不徐地拉开他的裤链,义正词严地命令她:“过来……”
她瑟缩在一旁,还是不动弹。
杜慕清看了她一眼,再一次重复了他的命令:“陆赛男,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次。”眼神冷飕飕的如同寒剑刺到她脸上,穿透她身体。
陆赛男额角的血管一直在剧烈地跳动,磨磨蹭蹭地挪到他身旁座位上。
杜慕清勾着她的头,捏着她的脸,强行将她按到腰间,那个粗壮坚硬的物体霎时进入她口腔,让她来不及发出难受的泣音,他便猛烈深入的动作,每一次动作顶到她上腭让她几欲干呕,她咳嗽着,嘴里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他像完成一个仪式,动作依旧深而猛,最终他深入几次后,灼热的液体宣泄在她口腔深处。
杜慕清眯着双眼,捏着她下巴,说:“吞下去。”
陆赛男闭眼,万分艰难地吞咽下去。
“你知道么?”杜慕清附在她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你打我是小事,但永远不要试图忤逆和背叛我,我既然能掌握你全部资料,一定有能力做出更让你吃惊的事,你要不要试试看?”
他简单的两句话让她单薄的白衣被被汗水浸湿了一遍。
无论她在梦里多么恶毒地诅咒杜慕清“明天死爸,后天死妈,大后天全家死光光”,最终她会惊恐地发现她的诅咒只有面对杜慕清时是无效的。
…………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杜慕清第一次在车内调教她已过半个月,之后杜慕清再也没碰过她,维持着沉稳内敛的商人形象,只是常常出席商会和酒席时会带上她,并且为她在浦东新区买了一户七十多平的房子,给了她一张无限额的信用卡,派给她一位专职司机名为送她出行保护安全防范歹徒,其实多半是监督,下班后杜慕清就会驱车到她公寓内吃住。
杜慕清喜欢抱着她,抱着她吃饭,抱着她看电视,抱着她看书读报,抱着她入眠,这会让他嘴角一整天都挂着满足的笑。
陆赛男有时搞不懂这些变态的执着源于何处,应该不是爱慕,这种令人窒息压抑的禁锢让她想要抱头痛哭。
可偏偏杜慕清软硬不吃,将她看得紧紧的,即使逛商场也多半由他陪着去,这时她心情会烦闷,无论怎样新颖漂亮的款式在她眼里全部形同虚设。一对情侣,一个壮硕,一个姣美,更何况衣着不凡,店长亲自上阵,殷勤地为他们介绍貂皮的种类、制作工艺和其他色系,陆赛男明显的心不在焉,嗯嗯地胡乱应着。
“陆小姐还满意吗?”店长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陆赛男只摸了一下,触感如棉絮般轻柔,看了眼令人咋舌的天价寻思着正要拒绝,杜慕清立即点头要了。
“那就好,我这就为您包起来。”店长仿佛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是笑吟吟的。
最后当然不由杜慕清刷卡,多数由杜慕清指派的人跟着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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