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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页)

翁应龙一听,自然转忧为喜,又见宜中面上一团和气,只道是自己方才多虑了,便连连作揖称谢,又道:“与权兄如此厚恩,小弟自当效命。”

是夜,翁应龙照着陈宜中的安排,入天牢欲见廖莹中,岂知忽然窜出数名差役,二话不说,上前就捆。

翁应龙大骇,正待要喊,嘴巴上先挨了几下竹板,直打的鲜血迸出,满地找牙,疼的再也说不出话来,接着又被囚入一幽暗小室,潮湿闷燥无比,此后便无人再来理会与他。

翁应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此时终于醒悟,自己不过为陈宜中一棋子耳,却因所知甚多甚详,方遭此噩,其实一切早在宜中计算之中。

未几朝廷下旨,翁应龙斩立决,廖莹中、刘良贵、潘文卿、陈伯大、曹孝庆、徐卿孙等人分别流放。临刑时,翁应龙虽口不能言,心中却怨恨陈宜中已极,便暗自拼命咒骂,又悔恨自己有路不走,却偏偏来投靠此人,竟落个被灭口的下场,倒还不如廖莹中能苟活一命。

那殿帅韩震见似道一党尽被除灭,却独独漏了自己,心中不禁发毛,私下里与部下李大时等商议后,便上书朝廷,言北虏难敌,请议迁都,暗中却布置兵力,准备在沿途杀掉众大臣,挟持谢、全二太后、幼君并吉、广两王。

偏偏那李大时手下有一兵士,曾因上司醉酒时枉遭毒打,因而怀恨在心,便暗中通报给陈宜中知道,宜中虽然惊慌,却也临危不乱,忙去寻福王商议,福王道:“吾秀王皇弟府中有谋士张梦发,十分精通谋略,可让他出个计较。”当即便遣人唤来张梦发,告之其事。

梦发思量片刻道:“那韩震定计已久,想来准备已足,纵然朝廷不议其奏,想必此人也会孤注一掷,定在临安也寻出些事端来。虽是困兽犹斗,吾等若以力相拼,不免自损八百,不如先下手为强,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可以如此如此……”言罢,定下一计。

几日后,宜中忽以商讨迁都事宜为由,约韩震过府议事,却在大堂门后伏下两名力士,各持四十斤重大铁椎一枚,又于衙中遍布高手,皆扮成仆从堂吏模样,防患未然。

那韩震毕竟武人无谋,以为陈宜中害怕元军气势,已决议迁都,便只带两三个从人,大摇大摆进了衙内,却见陈宜中正端坐政事堂中,似在观览奏折。

这政事堂本为宰相办公之所,参知政事虽是副相,原本亦不得进。本朝立国之初,太祖皇帝为抑制丞相赵普独揽朝政,便大大提升参知政事实权,又命与宰相轮流执事于政事堂,由此以为定律,延续至今,那日当值者却正是陈宜中。

韩震怎知有计,便大踏步走进堂内,叫道:“参政大人,下官来了。”

陈宜中待他走近,忽然作色厉声道:“韩殿帅,汝知罪否?”

韩震大骇,口中刚吐出一个“我”字,那门后两个力士忽然跳出,双椎齐下,当场将其打的脑浆迸裂。

这几下兔起鹘落,韩震的几个随从看得呆了,待缓过神来,便纷纷跪倒于地,口称“饶命”。

陈宜中不慌不忙,从桌上取出道圣旨,大声曰:“韩震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本官奉旨行事,不得不杀之,首恶既除,余皆不问,尔等不必担心。”

韩震虽死,那李大时却是精细,当陈宜中邀韩震议事时,便嗅出路数不对,苦劝之下,见上司仍是托大不听,偏欲单刀赴会,便暗中派遣心腹跟着,直至府衙门口。

那探子见韩殿帅一进去,大门便忽然紧闭,紧接着里面竟传出欢呼声来,情知不妙,忙回营内通报,李大时料定韩震出事,便咬咬牙,竟率本部兵马反出殿前司来,直扑大内,一路宣称要除奸臣,清君侧。

所幸张梦发谋划甚是精密,李大时一部刚杀出来,便碰上殿前副都指挥使张彦率部而来,那张彦虽为韩震副手,二人却一向不睦,前者反倒与陈宜中交情不浅。

当下张、李二部禁军人马便混战一处,杀的难解难分。就在此际,周洛、王仙各持兵器,率着福、秀王府的卫士家丁拍马赶到。此二人一出,便是数千元军都难抵挡,更何况是那临安禁军,不多时,李大时抵敌不住,便率着亲兵直奔殿帅府,取走韩震家眷,自出嘉会门去了,张彦等虽是追了一阵,却始终未能赶上。

李大时逃出临安后,自知死罪不免,便率部转奔江北,投奔伯颜。 。。

末路(五)

正当那临安时局翻江倒海之时,贾师宪正在扬州李庭芝府中,虽然保全性命,却是惶惶不可终日,又深怕朝廷降罪。

李庭芝自是慷慨重义之人,非陈宜中可比,其心中虽不满似道,却因其当年对自己有知遇之恩,始终难忘,每日里不只让似道好吃好住,又时时好言相抚。

那通州副都统制姜才投奔庭芝后,思忆当日之败,对似道及孙虎臣深恶痛绝,直愤然欲杀之,惹得二人更加惊惧,常常走避。

一日庭芝于府衙设宴,慰劳众军将幕僚,亦请了似道与虎臣与席,姜才一见,怒不可遏,拔剑便上,口中大叫道:“好奸贼,还我将士命来。”

庭芝急忙喝止,诸将亦是拦的拦、劝的劝,方才未出大事,这一切,却全被庭芝府中主管机宜文字陆秀夫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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