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出来你对这事还挺上瘾。”
贺境时接二连扫的骚话听得她头皮发麻,片刻前猜测这求婚仪式由来已久的感动消失。
宋宜禾扭头看向他。
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下,贺境时上车前脱掉了外套,白色衬衫勾勒着劲瘦的腰身,挽起半截
的袖口下露出结实白净的小臂。
侧脸轮廓线条清晰明朗,鼻梁挺直。
不知不觉间,宋宜禾出了十几秒的神,想委婉询问,最终还是直言:“是你安排的?()”
红灯亮,贺境时踩了脚刹车,掌心撑住方向盘扭头,挑了挑眉:我是不是说过,别人有的东西,你都会拥有?▎[(()”
宋宜禾张了张唇。
贺境时哼笑,嘴角挂着浅浅弧度,神色漫不经心:“老公是不是没骗你?”
闻言,她想起确定关系那天他说的话。
宋宜禾垂下眼,手指垂落在腿上,无意识地捏着裙摆:“你才不会骗人。”
像贺境时这样的人,光明磊落,坦荡无畏,从宋宜禾初次在操场见到他开始,就知道这人亮得像火焰,炙热而又耀眼。
察觉到贺境时的目光仍放在自己身上,宋宜禾与他目光触碰:“我也特别喜欢。”
……
虽然没直接说清在这场音乐节里,贺境时究竟耗费了多少手笔,但宋宜禾清楚一定不容易,于是她也准备提前准备明年的生日惊喜。
车内安静了阵子。
宋宜禾正胡思乱想着,视线不经意朝车窗外瞥了眼,倏地察觉这似乎不是回九州湾的路。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贺境时。
男人的脸隐匿在昏黄的车灯下,面色闲适,隐约带着点儿被宋宜禾那话取悦的兴味。
“不回家吗?”
“今晚回老宅。”贺境时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压根没提及这事,“奶奶想见你,加上我妈明天又要飞多伦多,归期不定,所以回去吃个饭。”
宋宜禾心头一颤。
当年贺境时母亲卓醇与父亲感情破裂后,在生下贺境时没多久便离了婚,但双方都是性情中人,完全没有任何纷争。后来乔新兰嫁进来,更是将他当做亲生骨肉来抚养。
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自己的孩子。
而有关于贺境时的两位母亲,他在称呼上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听得多了,语气中能隐约琢磨出几丝不一样的意味来。
譬如乔新兰,他像是对待老友般随意些。
而对卓醇,明显带着亲昵。
想起只在各类财经报纸上,才能看到的女强人姓名,宋宜禾表情顷刻间变得紧绷起来。
捕捉到她的细微变化,贺境时失笑:“怎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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