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丢死人了,你还笑、还笑……”
“别打、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哼,不理你了……”
“不要啊,你看这是什么?”
“稀罕……这是什么?……你什么时候买的?”
“喜欢吗?高兴吗?”
“……不要这样好吗?”
“呃……怎么……了?”
……
许久没有做过的梦,恍如隔世般又一次出现在这个已经仿若隔离的身体里。奋进后不共同的喜悦就像现在这般,心里难受又说不出来。朦朦胧胧的意识回归身体,觉得身边有人在看着我,那熟悉的感觉直入心扉,恍然间想抓住那缕亲切,奋力挣开眼睛便看到了身侧那道和煦的目光,心中一暖,莫名的驱散了心里不适,得此青睐,夫复何求。
我一笑,不想说话,只想看着她,静静地,此时无声胜有声。殷梦慈心疼与不忍责怪,她的手伏在我的胸前,暖暖的真气慢慢的输入我的体内,帮我修复着伤势调理着身体,如同在早春的暖阳下迎着桃花的芳香。
“老公,你醒了,吓死我了!”一个熟悉又让我有些头痛的声音出现,不知是她一直在屋里还是我醒了她才进的屋里,我醒来时除了身边没有去关注周围,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邬让雪当时在不在屋内。
“你怎么在这里?”我有气无力的问,我们已经回了安顺将军府,我们的居处丽园。
“我现在可是你的人啰,俗话说夫唱妇随,我自然得在你身边了。”邬让雪悄悄走近小心地看了眼殷梦慈说道。
“你不折磨我我就烧高香了。”我有些头痛,“还有话可不能乱说。”
“没想到你竟然会怕殷姐姐,我对你一无是处的大胆刮目相看了啊。”邬让雪捂嘴若笑,青衣随身轻摆,有些诱人,让我心中一动。
“你怎么突然换衣服了?”我很好奇几次见她不是和殷梦慈一开始差不多的都是露出大片肌肤吗,如今邬让雪竟然去掉遮身的斗篷换上了一身交领折枝隐纹的青衣。
“我现在可是你的人了,当需蔽体。高兴吗?我这一身好看吗?”邬让雪转了一圈,确实很适合她,她整个就像长在翠丛间的一朵醉芙蓉,香气四溢。只不过她说出的话让我有些震惊,这难道是“本地风俗”?在没心上人时随意大胆,有了便要隐蔽起来?我不禁看向同样改换衣装许久的殷梦慈,她现在一身白色圆领对襟纹丝短袄马面裙,很是雍容华美,之前并未多想,原来……不禁有些感动。
“好看,好看极了。”我看着殷梦慈道。殷梦慈用另一只手点点我的额头,笑意盈盈。
“算你了,我可是在吴家妹妹那里挑了最好的一套。”邬让雪也不在意我实则对殷梦慈说的。
我却闻言一诧:“谁,你说你拿谁的?”吴家妹妹?
邬让雪正想说话,耳朵一动:“咦,她来了!”
“谁?你说谁?”我一惊,忙问。话音刚落,便见翠音和仇晓掺扶着裹在一件皮毛大氅里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吴曳湄,见着房内诸人,翠音稍瞅了诸人一眼,看我看向她们,撇了撇嘴。仇晓见我清醒,眉间有些喜意,两人扶着吴曳湄缓缓靠近,吴曳湄小心地看向我时,未语泪盈,却强忍没有掉下来。
吴曳湄执意福了一福,微微喘着气道:“曳湄见过两位姐姐。”低眉顺眼的样子,让我颇觉有些诡异,“多劳姐姐耗力调理,我感觉已轻松了些。”吴曳湄确实只是些微喘息,并未咳嗽,“两位姐姐真是国色天香,这衣服真是有幸上姐姐们的身子。”“你就别说这客气话了,过去坐着吧。小心你的身子,要是出了问题,有人会怪罪我们的。”邬让雪瞟了我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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