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等待着鼠四鼠五的归来。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流逝;每只老鼠的心弦都是越崩越紧。
鼠二推测地问鼠三;三弟;你说老四老五会不会是出事了?鼠三心里也在想鼠四鼠五可能是出事了;但是它不愿意承认这样一个可怕的事实。它战战兢兢地回答鼠二说;老四老五不会出事吧?鼠二又把疑惑的目光移到鼠一的脸上。非常期盼着它讲出自己的想法。
一向沉稳的鼠一此刻也开始紧张起来;它比谁都更担心鼠四鼠五遇到危险。老鼠进猫窝子里搞侦察;这不是玩命了吗?鼠一十分谨慎地问鼠三;三弟;在你离开猫的房间之前;那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情吗?鼠三一边回忆一边回答说;我离开那个房间之前;那个房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那两只猫一直就在睡觉。
鼠一把无可奈何地把目光转向了鼠七;七妹;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鼠七却又把目光投向了鼠二;二哥;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鼠二思忖一会;然后说道;依我看;白天行动我们多有不便;只有等天黑之后;再派人出到去侦察;这期间小哥俩能回来也就回来了;不回来那就肯定是出事了。我们再去打探消息。打探到消息后我们再做定夺。
鼠二的的话音刚落;忽然大厅里飞出手机的彩铃声。几只老鼠相互观望;都不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而是别人的手机在响。这时候;只见鼠七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灵巧的紫红色的手机接听起来。其它的几只老鼠马上屏住呼吸;瞪圆了眼睛盯着鼠七手中手机。毕竟是鼠三沉不住气;它小声地对众老鼠说;是不是老四老五打来的电话?一瞬间老鼠们的眼神由紧张悄悄转换成惊喜;它们多么渴望电话是鼠四鼠五打来的。
接听电话的鼠七脸上的神情在发生着变化。一点一点地在由平静向惊喜方面转换。这时鼠三高兴地都要从地上跳到椭圆形的会议桌上去;它喊道;让我猜中了;是鼠四鼠五打来的电话。鼠三很快就接完了电话;它在惊喜中极力保持镇静。它冲着鼠三说;三哥;你猜错了;是我六姐打来的电话。听了鼠七的话;从老鼠顿时又是一惊;一个共同的疑惑浮在四只老鼠的心头;怎么会是鼠六打来的电话呢?它们简直不想承认这一个事实。鼠七再一次重复着刚才的意思;它非常郑重地对众老鼠说;真的是我六姐打来的。
鼠一盯问;六妹要告诉我们什么消息?
鼠七非常高兴地告诉大家说;那只该死的老花猫给鼠六打电话;告诉鼠六;猫们同意把猫王送回鼠六身边。并且要鼠六转告大哥;花猫要和大哥通话;有要事和大哥谈判。希望大哥能够满足它们的请求。
鼠三迫不急待地插话;鼠六没有说有没有鼠四鼠五的消息?
鼠七回答说;没有提到鼠四鼠五。
几只老鼠一时间又陷入了失望之中。
鼠一吩咐鼠七;你马上接通鼠六;问它花猫要和我谈判什么事情?鼠七很快就接通了鼠六;接着很快就又关上了手机。鼠七告诉鼠一说;鼠六说花猫没有说要和你谈判什么事情;花猫就是要和你直接通话。
鼠一又对鼠七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和花猫通话。你让鼠六把花猫的手机号码告诉我。鼠七又很快接通鼠六的手机;要了花猫的手机号告诉了鼠一。。
…… 在场的老鼠谁也不知道那边花猫在说什么。
这边只听鼠一对着手机说;你有什么事情就说什么事情;你别管我叫什么大侄子;你这是从哪儿论起呀;你管我叫大侄子?
……
行了;行了。你先别套亲戚了;欠赶快说事;要不然我就关机了。
……
鼠一的声音突然紧张起来;你说什么?我的四弟五弟在你们那里;你们伤害它们没有?
……
鼠一的声音忽然又变得轻松起来;我的四弟五弟伤害了你侄儿媳妇;是吗?这怎么可能呢?
……
鼠一的话语里裹着几丝得意的笑意。你说救你的侄儿媳妇要紧;我也没有说不要紧呀。你和我们讨解药;越快越好。先别急;这个事我们兄弟姐妹得商量商量。说着;鼠一啪地一声把手机给关了。
鼠一转过身来;对众老鼠说;兄弟姐妹们;我现在无法向你们描述我此刻的心情;我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我既担心和思念老四老五;我也为我的四弟五弟的英勇行为而骄傲。同时;在这里我也要感谢我的二弟和七妹;是你们研制出了剧毒刺猬式防护衣。如果没有这防护衣;就不可能有猫向老鼠求救的今天。兄弟姐妹们;今后我们更要精诚团结。更要大力发展高科技武器;我们有了团结;我们有了高科技武器;谁说老鼠怕猫?我们老鼠再也不会怕猫了。
鼠一从桌子上拿一起杯水;一口气灌进肚子里。然后它又说;现人咱们召开一个紧急军事会议;。研究一下花猫提出的求救的事情。
……
在动物医学科学院猫科医院急诊观察室里;哈思痛苦地躺在房子中间的床上;全身在不停地抽搐;它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照明设备发出的光惨白惨白;一种肃杀的气氛沉重地笼罩在房顶下面的空间。立在床边的每一只猫都有一种窒息感。它们和躺在床上的哈思处于一种同呼吸状态。哈思的每一次抽搐都像一把刀子重重地在它们的身上扎了一次。这是它们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时候;它们真的从来还没有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痛苦。当然;这里最最痛苦的莫过于大猫哥了。
床的一边是几样急救设备和仪器。其它三面站着大猫哥等几只猫。大猫哥时不时地就问身边二猫哥一句;姑姑和老鼠们谈得怎么样了?二猫哥总是回答它那一句话;姑姑正和它们谈着呢?大猫哥再一次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它表现出十分地不耐烦。它离开了床边;到空旷的地方去走运;踱步。过了一会儿;它又回到床边;它对其它几只猫说;你们先驱者出去一会儿;让我自己在哈思身边呆一会儿;好吗?二猫哥;三猫姐;四猫姐一个个悄悄地走出了观察室。它们知道;此刻大猫哥的心情一定是坏透了。谁也没有有效的办法来抚慰它;最无奈地选择就是由着它。顺着它。
大猫哥搬过一把椅子轻轻放在哈思的床头;紧挨着哈思的脸旁。它望着哈那两只一直就是那么举着;一直就是那么肿着的前爪发呆;出神。怎么办呢?这种可怎么办呢?难道哈思就这样匆匆地离我而去了吗?我的心上人;让我怎么来拯救你?它用自己和前爪去碰哈思的前爪;哈思的前爪却一动也不动;在高浓度镇静剂的作用下;此时的哈思已经完全是处于昏迷状态之中;当然它对外界的刺激是不会有任何反映的了。
大猫哥两只前爪轻轻地把哈思的前爪捧起;左看看;右瞧瞧;仔细地端详着那些被毒刺扎得很重的张得很大的伤孔。端详了一段时间之后;它下意识地把哈思的前爪送到嘴边去*。*一会儿;大猫哥便从嘴里吐出大口大口的污血来。大猫哥吐过几次污血后;它意外地发现哈思的一只前爪竟然有些消肿。这个现象让它一下子兴奋起来。它*了这一只;又去*另一只。经过一段时间的*;哈思的两只前爪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消肿。它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跑向医生值班室。到了值班室;它兴奋无比地问值班医生;医生;我的哈思是不是有救了;它的两只前爪消肿了。猫医生一听大猫哥这么说;不觉一惊;刚才自己去查病房的时候;哈思的两只前爪还肿得发面包子似的;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会消肿呢?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猫医生跟着大猫哥来到观察室一看;哈思的两只闪爪还真是消了肿。猫医生感到很是奇怪。大猫哥告诉它说;自己用嘴*来着。这时候;猫医生恍然大悟。然后;它无不幽默地对大猫哥说;年轻的绅士;爱情不但在精神上能够给患者抚慰;而且还能够引起患者体内某些物质发生化学变化;赶到治病的作用;这在医学上是有依据的。但是;哈思中的这种毒素已经随着血液渗透到身体的各个脏器之中;如果不能很快地彻底解毒;那么;哈思仍然存在生命危险。它两只前爪有些消肿;对此并不让我们感到乐观。
听了猫医生的这番话;大猫哥又懵了。
猫和老鼠的谈判虽然简单却又有些艰难。猫一方迫不急待地要讨到解毒药;老鼠一方却执意坚持要猫先把鼠四鼠五释放。猫一方说不能先将鼠四鼠五释放;如果把鼠四鼠五先释放了;老鼠们肯定不会给解毒药。老鼠一方却说;先给了猫解毒药;猫会不释放鼠四鼠五的。猫说老鼠不讲道理。老鼠说猫不讲道理。最后双方都做了妥协才使谈判有了进展。最后达下面的协议;猫一方先释放鼠四或鼠五;并把猫王送回笑奶奶家与鼠六团圆。老鼠这一方才给猫解毒药。等猫拿到解毒药后再释放另一只老鼠。
老鼠这一方对所达成协议最不满意的就要数鼠三了。它说这么做太便宜猫;就应该眼睁睁地看着把猫毒死才解恨呢。但是;为了给鼠四鼠五减少危险又只能这么办了。
接下去的事情就是如何实施这个交易式的协议。
又是一个夜晚降临了。繁星和月色编织着祥和和寂静。夜色下面的一切都是那么地和谐与自然。笑奶奶家的院子在这和谐与自然中似乎又比别的地方多了一些弦妙和神秘。照例是笑奶奶和乐爷爷在屋里乐乐呵呵地看电视找乐。老年人的生活自当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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