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司隅池上床这件事,路即欢总觉得能延迟一天算一天。
毕竟他对她只是玩玩,而她拿到竞赛名次,保送名单下来后,肯定会跟他划清界限。
开学两周后。
秋意渐浓,学校的操场经过太阳照晒,空气中散着橡胶的味道。
烈日当空,高叁一班排着方队站在操场上,路即欢衣冠整洁地站在方队的最后一排,校服裙下是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微风拂过,带起裙角,隐隐能看到颤颤巍巍的大腿。
她不段暗地扭动屁股,试图调整自己卡在粉嫩肉缝处的那串珍珠。
珍珠很滑,每次扭动,都会磨到阴蒂的尿道口,然后顺着珍珠的圆润表面划过去,正好一颗最大珍珠卡在逼口,撑开,无法闭合,引得她浑身颤栗,湿热的淫水顺着珍珠流出,她湿了。
体育老师站在队伍前,面朝他们,一旁还站着道熟悉的人影,一只手拿着记录本,一只手转动着手里的笔,嘴角泛着别有深意的笑,阳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格外耀眼。
路即欢不知道他笑什么,直到听到体育老师说完接下来的话,他的笑更深了。
“今天高叁一班第一个,咱们体测,先从八百米开始。”
混蛋,他就是故意的。
那天晚上过后,两人因为什么时候上床,虽说没闹不愉快,但产生了些许隔阂。
司隅池依旧每天晚上去她家复习数学,但是没任何过分的行为,到点就走,没多余的话,仿佛是个正人君子,仅仅只是帮助同学的好学生。
路即欢知道,他在耍大少爷脾气。
路即欢心里有愧,那天打他那一巴掌确实不该。
下课她给他接水,他悄无声息地推到一旁;
路即欢问他饿不饿,请他吃午饭,他说有女孩给他买了。
路即欢知道他这是铁了心跟她撇清关系。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做完作业,司隅池冷若冰霜将书收到书包里,准备走。
路即欢一把将书夺过,扔在说桌上,她受够这么多天司隅池的装腔作势,“司隅池,不就是睡一觉吗?用得着耍小脾气?”
“时间不早了,走了。”司隅池起身往门后走去。
路即欢拦住他的去路,“就这么一次机会,你睡不睡。”
司隅池却摆起了谱:冷漠道:“没兴趣了。”接着“以后我不来了,看不了你的情趣内衣了。”
那天之后,路即欢想了很多,她觉得自己不能一边骗着他帮自己复习,一边又不跟他上床。
其实上床对路即欢来说也无所谓,就是分开时候两人会多了一层床上关系。
之前司隅池缠着她穿情趣内衣,路即欢没理,但眼下她有意求和,所以几天前在网上搜了几款情趣内衣,准备两人做的时候穿,不过挑的时候犯了难。
下了晚自习,在司隅池送她回家的路上,把手机拿出来,滑动屏幕让他挑。
司隅池的脸上没什么变化,在最后一张照片时,他轻挑剑眉,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开口冷笑说,“够骚。”
路即欢拿过来一看,发现是一个勒阴珍珠款的情趣套装。内衣仅有几颗珍珠遮挡住乳尖,而下面的蕾丝内裤中间被换成了一条珍珠链,珍珠链不偏不倚正好能卡在软贝的肉缝里。
他说以后不来了,言下之意就是让她穿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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