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隔壁的房门打开,上官婉乔和上官北逸从雅间里走出来,看到上官北辰嘴角有血迹渗出,立即跑上去查看。
“二哥,你怎么受伤了?疼吗?”上官婉乔双眼闪着泪花,一脸心疼,而后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怒声问向魏景墨,“墨哥哥,你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魏景墨压根不想理睬上官婉乔,别过头,没言语。
“我没事,别哭!”上官北辰扯着嘴角安抚上官婉乔,“他不是诚心的?”
“二哥,你脸都肿了,为什么还护着他?”上官婉乔气得跺脚。
“二弟,大将军,你们两个为何会打架?都老大不小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上官北逸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人,连连惊问。
他记得,他们两个人师承一人习武,是师兄弟的关系,又都是朝中要员的孩子,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都不为过。
以前关系很要好,不知道从何时起,两人开始见面就掐,不是打就是骂,互看对方不顺眼。
魏景墨的脸黑透了,看着上官北辰恬不知耻的笑脸,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让他有气撒不出来。
念及往日的旧情上,并未为难上官北逸,只是咬牙切齿:“问你的好弟弟。”说完,甩开上官北辰的手,抬脚就走。
刚走两步,和公公笑着从东边的雅间走过来,“大将军,上官府的两位少爷,还有小姐,皇上请你们一起过去。”
几人在和公公的带领下,来到门口。
和公公并未进去禀报,也没有开门让他们进去,只是让几个人站在门口偷听墙角,里面一男一女的谈话声清晰传入他们耳中。
陶安冉听到关门声,转身朝后瞟一眼,硬着头皮走进去。
看到桌前坐着一位高大的男人,正眼神犀利的盯着她,急忙上前,屈膝行礼:“臣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臣妇?你是哪位爱卿的妻子?”皇上眸中闪过一抹失望,不解的询问。
陶安冉如实回答:“魏景墨是我的夫君。”
“呵~真是巧,你是陶志远的嫡长女?魏景墨的妻子?”皇上明知故问。
“是,皇上。”陶安冉将面纱揭掉,扬起头,让皇上看清楚她的脸。
她在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魏景墨挡在自己前面,今晚才有可能安全出去。
毕竟坐在面前的是皇上,如果一直隐姓埋名,那她无异于狼入虎口。
靠上官北辰那个言而无信的混蛋,是不可能将她救出去;靠魏景墨那个腹黑的渣男,也是不太可能。
他们两个臣子,无论如何都不会,也不能公然与当今皇上叫板。
皇上倒没想到,陶安冉一进门就将自己的身份表明,于是好奇问道:“你既然已经嫁人,为何今晚又冒充未出阁的姑娘,出现在竞选花魁的舞台上?”
陶安冉不敢隐瞒,“臣妇需要钱,上官公子找到我,说只要蒙着面纱,来怡香院弹奏一曲,给我三万两,如果能入选花魁,就给我十万两,所以我才来竞选。”
“哼!他倒是敢许诺。”语气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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