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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袭人主动吻了刘芒。
现在,刘芒可不单单想“喝粥”,他想吃光抹净呢!
可是,袭人却意外地拒绝了。
刘芒不高兴了。
袭人跪伏下去。“少主,袭儿生是少主的人,死是少主的鬼。袭儿这一辈子,都会好好侍候少主。可是今儿不行。医者说了,少主要好好休养,少主若是牵动了伤处,那袭儿就是死了也弥补不了自己的罪过啊。”
袭人是为自己好,她一哭,刘芒心疼了。
拉过来,好顿哄劝,总算逗得袭人笑了。
好事虽然办不成了,但好歹是左亲亲、右亲亲,还毛手毛脚地摸摸,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
回到涿鹿。
军务有苏定方,政务有范仲淹,刘芒安心养伤,恢复很快。
吴用派时迁送信回来,蓟县方面,州府得知河谷战况,很是热闹了一番。
公孙瓒在幽州根基很深,州府中少不了许多人偏向公孙瓒,谴责刘芒。
不过,公孙瓒吃了大败仗,暗中叫好的官吏也是不少。这部分人,或是和刘芒关系较近,或是刘虞的亲信。他们不愿意看到公孙瓒在幽州飞扬跋扈,颐指气使。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要看刘虞的态度。
时迁说,刘伯温已经去过州府游说,据可靠消息称,刘虞已经答应出面调停争端。
至于刘虞会向着哪方多一点,暂时还不好确定。
刘伯温很快赶了回来。
经游说,卢植和刘虞都答应出面调停此事。
河谷之战,战果比预想大。
三千白马义从,马散人亡,对公孙瓒的打击,远比损失一万精兵要大。这一次,公孙瓒大伤元气。
卢植和刘虞此时出面,时机恰到好处。既是调停争端,又给公孙瓒找了台阶。
短时间内,公孙瓒不再是威胁。
“等他恢复了元气,”刘芒嘿嘿一笑,“更无法构成威胁。”
“郡尉少年壮志,可贺!”
刘芒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在公孙瓒消停的这段日子里,努力壮大自己,到那时,还有必要担心公孙瓒吗?
刘伯温赞赏刘芒的气魄,但也提醒,正因如此,现在的策略重点,应该从公孙瓒身上转移了。
“转移到哪里?袁本初吗?”
刘伯温摇摇头。“袁本初还在其次,我主现在需要关心的,是刘幽州。”
“州牧?他会对我不利?”
刘芒虽自恃聪明,但政治问题,实在太复杂,太善变,刘芒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多。
不过,刘芒虽然不会傻到把刘虞当成至亲至爱之人,但他还是不能相信,刘虞会对自己不利。
“刘幽州当然不同于公孙伯珪,即便有些想法,也不会如公孙伯珪那般,如此激烈、极端。公孙伯珪大伤元气,出乎刘幽州预料。蓟县那边,最乐于见到的,还是我主与公孙伯珪两败俱伤。如此,则蓟县安稳,刘幽州安稳。”
政治,太特么复杂!
刘芒的前世,混的是社会,讲的是义气。
而穿越到汉末,混的是天下,讲的是权谋和尔虞我诈。
刘芒渐渐懂了。
在一条街面上混,义气是值得骄傲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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