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枕老泪纵横,这次是真哭了,辛苦了一辈子了,儿女的福一点没沾上,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却迎回来一个一点不让人操心的外孙女,但说不让人操心,却是更让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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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辰开车,载着钧靖白露到了火车站。
邮政局在附近,钧靖去了一趟,见之前海城寄过来的包裹到了,收了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丢进了空间里,他知道里面有一个盒子里,都是白露的贵重物品。
白露坐在候车室,感觉到空间里丢进去的包裹,海城寄过来的,她的大宝贝木箱子到了!
钧靖回来,坐在白露身侧,眼睛盯着厕所的地方,眸色中多了些许的笑意,上次在这,他下火车就被媳妇坑着跑厕所。
白露上手捏了捏钧靖发红的耳尖,“你是不是又想有色的东西了?耳朵这么红?”
钧*日常背锅被媳妇冤枉*靖,“我没有。”
“想就想了,没啥不好意思承认的,毕竟你现在年轻气盛。”
白露老气秋生安慰,“有我这么优秀的媳妇,经常胡思乱想很正常,你也只能想想。”
钧*日常被媳妇刀*靖:……
从京市赶过来保护白露的两个国安局的人,由火车站的地警带着,在候车室跟两人会和了。
白露看向那两个国安的人员,“你俩叫什么。”
瘦高男:“田志业。”
皮肤黝黑,身强体壮的:“贾潇洒。”
白露盯着贾潇洒看了两秒,人如其名,假潇洒……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然后拍钧靖的腿,笑的控制不住。
她坚信,人不可能不犯二,如果你遇到一个完全没二过的人,那他一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犯二!
“习惯就好。”钧靖看向两人。
“我已经习惯了,这名字是我爸给我取的,我爸妈都是农民,没什么文化,但我爸听隔壁家嫁的南方人回来省亲,提到潇洒这个词,就觉得朗朗上口。”贾潇洒解释。
“他的意思是,让你习惯我,我刚才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牙齿有点热,出来凉快一下。”白露笑过后,就觉得没啥意思了,但候车室等车多漫长?总得找点乐子不是?
白露给三人唱了首《好汉歌》,因为拐调离谱,歌词又有点新颖,三人更笑不出了,脸色极其难看。
拥挤在候车室原本跟他们挤凳子的人,都散开了许多,瞬时白露的位置宽松了好多。
田志业:救命,他这趟任务不会回不去了吧?
贾潇洒:这是研究人员?他是跟错任务,见错人了吧……
钧靖摸了摸媳妇脑袋瓜,“准备要上车了。”
魔音洗脑,歌词绕梁,俩小伙脑子嗡嗡,满眼星星,他们上辈子是造了天大的孽么?为什么要来做这样的任务……
火车是南岛直达海城。
令人愉悦的是,列车员恰好是上次从海城到南岛的那批……
四人在一个车厢,两个上铺两个下铺,但全都分散开的。
列车长正好在车下巡值,看到钧靖和白露两人,立马迎了过来,“两位这是要回海城?”
国安局的两人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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