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倒是你,随意给人扣屎盆子,起初怀疑我是敌特,如今又造谣,我和其他男人随意出入酒店,余同志,你究竟是有何居心?”乔雪颜冷冷的质问着余小小。
众人闻言,交头接耳。
“我就说这余小小不是个安分的吧,看着心生乖巧,实际上心机重的很,表面装柔弱,背地里却给别人捅刀子,得亏颜颜留了个心眼,否则换做一般人,都百口莫辩了!”
“啧啧啧,还说是海归呢,就这副德性,也配?”
“谁知道呢,表面看着乖巧,背地里还搁人家板凳上放银针,还冤枉人家和其他男人随意出入酒店,这张嘴可真是巧舌如簧!”
……
众人众说风云。
余小小脸色难看,面对乔雪颜的质问,同事的议论,一张小脸顿时毫无血色,由于慌乱,导致额头冷汗直冒,拳头紧紧的拽起;另一只手却不敢收拢,因为被银针刺穿,现在还因为剧烈的疼痛,发出颤抖,指尖也滴出一滴滴,鲜血落在地板上。
乔雪颜并未替余小小感到同情,反而还觉得她罪有应得。
弄成这样,她都觉得下手轻了。
听闻动静赶来的海川平看着这一幕,脸色也相当的难看。
原本他还在想,余小小怀疑乔雪颜只是无心之举,没想到仅仅只是眨眼的功夫,就捅出了这么个幺蛾子来。
“从明天起,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
话音刚落,余小小浑身一颤,身形摇摇欲坠,随即两眼一闭,瘫软在地上,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被开除这件事也不得而终,只能先把人送去医院。
是主任陪同而去,而乔雪颜则跟着厉寒锋离开了翻译组,去了公司,顺便放松一下心情。
第一人民医院。
余小小的父亲余里正,母亲史小诗,闻言闺女晕过去,匆匆而来。
躺在病床上的人儿,脸颊通红,脸上还有十分醒目的巴掌印,嘴唇分外的苍白,手指还包着绷带,紧闭着双眼,似乎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眉头紧紧的皱起。
余里正见着闺女变成如此模样,怒不可遏地自问着海川平:“海主任,这件事你可得给我一个交代!我闺女在翻译组上班,这才去了一个月,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
余里正是做木材生意的,有些家底,在京市人脉还算广阔,仗着人脉管心高气傲,得罪了不少的人,又因为上个月业绩升高,就更不把人看在眼里,上次说话都带着一股傲气。
这让海川平听了十分不爽,他担任翻译组主任这么多年,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在偌大的京市中,暂时还没有人这么给他甩脸色看,余里正是第一个。
史小诗也红了眼眶,不满的控诉着:“今早出门时,人还活蹦乱跳的,这才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就把我闺女虐待成这个样子,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你们整个翻译组都甭想安逸,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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