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野看到,也摆了两下手,把剩下的小半截烟掐了,绕到车子另一侧的驾驶座。
车子很快起步,驶出落客区,往高速上去,一个半小时后回到安静的半山酒店。
而晚渔起飞降落、出关入关,十三小时后落到另外一片落满雪的土地。
舒凝将近一年没见到晚渔,接到人后很快地抱了抱他,说:“怎么瘦了这么多,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晚渔道:“不要一见面就数落我啊。”
舒凝本来眼眶泛红,闻言笑了,拍了一下他的背,道:“我不止数落你,还要揍你呢,怎样?”
晚渔说:“不怎样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好吧。”
晚渔说:“上个礼拜在滑雪,大概掉体重了。”
从这边的机场到舒凝工作的城市,还要三小时车程,舒凝问晚渔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再乘车,晚渔说在飞机上睡得很好,也并不是很饿。于是姐弟两人在咖啡店买了热饮和三明治后,便出发回家。
舒凝关心了晚渔近期的工作,对他上一部电影发表了看法。
晚渔略作思考,觉得不能对舒凝有所隐瞒,等回到家,可能没有单独说事情的机会,便坦白道:“姐姐,我正在追妹妹的班主任。”
舒凝“嗯?”了一声,显然没反应过来。
晚渔不提不愉快的过往,说:“我们高中时在一个学校,他还记得我,我又很喜欢他,所以我决定追求他。”
舒凝不太确定地问:“是陆老师?妹妹跟我提过他。”
晚渔说:“是的。”
舒凝不说话了,她与前夫就是高中初恋,结果对方最终还是出轨,因此晚渔的话并没有打动她。
车里只有英文电台的声音,让晚渔觉得有些难熬,主动打破沉默,补充道:“他以前喜欢过我,现在默许我追他,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蛮大的。”
舒凝说:“不是成功不成功的问题。”
她的眉眼和晚渔很像,此刻皱着眉,说:“能不能换一个人喜欢呢?”
晚渔说:“我没有办法。”
舒凝又说:“你有没有想过,妹妹还要在他班上待将近五年?”
舒凝问:“你们分手了怎么办?你能不能确保和他的关系能够稳定五年?”
这下换晚渔不说话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从前恋爱难免异地,除去毕业后很快分手的高中男友,之后谈的两三段恋爱都因为各种问题无疾而终。
他确实很难保证,这一次能谈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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